麻雀与霍芝谣乘着黄包车回去了。
霍家的房间里,霍芝谣把藏在包里的木匣子拿了出来。她是怎么拿到木匣子的呢?不是被陆琛景年发现打断了吗?钥匙不是也被他拿走了吗?
这些小伎俩,对于一个精明的“杀手”来说,解决根本不在话下。
麻雀:“幸亏小姐留了后手,让我提早调查了钥匙的模样与木匣子的模样,好进行伪造,放在包里面带进去,关键时刻来个偷梁换柱。”
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霍芝谣早就猜到陆琛景年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不可能轻易上当,就是想在适当的时候,把自己逮个正着。
所以,在陆琛景年离开的时候,她直接把整个木匣子都偷了过来,接着把包里原本准备好的伪造的木匣子放到桌上,将真的木匣子和钥匙装进包里面,假的钥匙给了另外一名歌女,也就是那个被陆琛景年打晕的歌女。
霍芝谣用钥匙开锁,打开了木匣子,取出里面的文件。
“既然他想要跟我斗,那就斗到底,破罐子破摔,破镜,也让它重圆。”
她的笑意里掺杂着嘲讽。
“不好意思啊,陆先生,这次我赢了呢。”
陆琛景年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起了自己的书。戚见站在他的身旁。
戚见:“所以,大少爷,我们这次是打断了霍小姐的计划?”
陆琛景年:“算是吧。打断了,又好像没有完全打断。”
戚见:“什么意思?这次不是我们赢了吗?”
陆琛景年:“她说了,不一定。”
夜鑫走进来汇报情况。
“大少爷,不好了,歌舞厅那里留下的都是仿造的,王老板在歌舞厅后台的整个木匣子,连同钥匙,都不翼而飞了。”
戚见眼睛瞪的跟葡萄似的:“难道霍小姐得逞了?”
陆琛景年:“意料之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戚见:“她们是怎么做到钥匙和木匣子一锅端的?”
陆琛景年并没有抬头,反而削起了苹果。
“看来这位霍小姐,对我们防范了不少,功课做的很足。”
戚见咬牙切齿的:“岂有此理,真是只小狐狸!局中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竟然敢算计我们少爷!”
陆琛景年:“你可以闭嘴了,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被霍小姐算计了吗?”
戚见没有再说话,封口了。
陆琛景年:“我有些好奇了,她是怎么做到的?世上没有完美犯罪,一定有漏洞。”
他回想了一下霍芝谣的异常之处。
”那个包?呵呵。”
霍家收到了口信。
麻雀:“小姐,陆大少爷邀您歌舞厅一聚。”
霍芝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吧,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她整理整理,就去了歌舞厅。
陆琛景年已经恭候她已久。
“霍小姐迟到了。”
“抱歉。”
霍芝谣入座。
陆琛景年:“我十分好奇,霍小姐是用了什么办法?拿到木匣子与钥匙的。”
霍芝谣:“我听不懂先生在说什么。”
陆琛景年冷峻一笑。
“是吗?霍小姐要是这样的话,话题就没办法接着聊下去了。”
霍芝谣:“那就不聊了呗。陆先生要想知道,不妨自己再去探查探查。”
陆琛景年转移话题。
“我们的婚期快到了。”
霍芝谣:“我等着先生的婚书。”
她起身离开了。
“我还有事,不奉陪了。先生您,慢慢喝茶。”
陆琛景年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好。满足霍小姐的心愿。”
他像是在挑衅。
第二天,王老板的双手便废了,缠上了绷带,一层又一层硬邦邦的,就像两块石头似的。
他跑到陆家来叫苦连天,却不知道把他手打废的就是陆家的人。
“陆少爷,呜呜呜……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也不知道是哪个阴沟里出现的龟孙子,趁着风流倜傥,英姿飒爽的我半夜入睡的时候,朝我脸上左勾拳,右勾拳,还把我的双手给打废了……你看看……”
戚见站在那里,憋着笑。
陆琛景年的定力很强,而且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
“王老板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彻查的。”
他看了戚见一眼,好像在说:“脸怎么回事?不是说就废了手臂吗?”
戚见也好像在回答:“看他不顺眼,又给他脸上来了几拳头。”
王老板用鸡蛋敷了敷自己受伤的脸:“还是陆长官对我好,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那帮歹徒简直就是关公面前…干什么来着…耍猴?”
他这是在说自己是猴子吗?
戚见为他补充:“关公面前耍大刀!”
王老板:“对,就是这个!”
陆琛景年也不在意,只是低头提笔,在一张红色的纸上写着什么字。
王老板:“陆长官,你在写什么啊?自我进来的时候,你就没抬头看过我一眼。”
戚见偷偷踮脚,瞅了瞅:“我们大少爷在写婚书呢。”
陆琛景年朝他肚子就敲了一拳。
戚见捂着肚子:“有点痛的,少爷。”
王老板八卦起来:“陆大长官要结婚了?喜事啊,可喜可贺,你看我都没带什么礼物来恭喜陆长官,那就口头上祝福了!或者我回去后,差人送一个夜明珠过来,就当是送给你和夫人的新婚礼物了。”
陆琛景年把那张红纸交给他:“戚见,把这个交给夜鑫,让他把这婚书送到霍家去。另外,等霍家人收到了,让他们拆人来通报一声。”
戚见:“为什么不是我去啊?”
陆琛景年:“因为你有更艰巨重要的任务在等着你。给你减轻负担,反倒想抢着干活了?”
这句话怎么总感觉听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