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只管专心处理军中事物,府中不必担忧。”穆姎翊停下了手上的针和线,顺势将那小衫提起。
“不知是否裁大了些。”她用两指大概拤了拤,量了量袖长与领口。
“不会的。”司徒桀拿过穆姎翊手中的小衫,对着腹中的孩子,欢喜的说着。
“那夫君希望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嗯——若是男孩,脾性定会像你。”
“若是女孩呢?”穆姎翊用生气的语气继而说:“若是女儿,你可会欢喜?”
蟋蟀小虫在院中的草丛中发出声声招呼。半天不见他回答的声音,她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穆姎翊故意这样问他,就是想要得知他心中的想法,此时见他这般迟迟不回答,压在心中的大石更加沉重。
司徒桀见她慢慢沉下来的面容,不再故意捉弄,一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双眸坚定的说:“我知你心中的忧虑,其实不论这孩子是男还是女,我都喜爱,没有你就没有这一切。”
“真的!”
四眼彼此相互注视,他说这话时,穆姎翊清晰的看到了他瞳孔中闪露的温情。司徒桀亦真切的感受到了她内心不安的大石缓缓落地。
他站起身,走到穆姎翊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腹前,温柔的说:“我希望是一件温暖体贴的‘小棉袄’,能替我日日陪伴在你身边。”
她安心的靠在司徒桀的身前,没有再言,只是默默地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