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之人随之给了一个眼神,那人缓缓走到身侧,低下头来,在他耳边默语。
吕真瞬时丢下手里把玩的文案,即刻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直径想着寺狱大门外走去,转身便快马停在司徒府前。
府中之人瞧着来人的身份,连着跑入府中禀告。
“吕真见过大将军。”
“吕侍郎,可是难得入我这将军府啊!”司徒桀连忙换了身便服上前相迎,“请。”
“请——”
二人进行了一场有序的交谈,然言语间无不透着些许较量之味。
“适才兵部传来确切的消息,南阊近日多番探查我朝边境,吾不才,不知可否请教将军一二。”
“我军边境布防灵活严密,所丢的布防图上面虽记有些许步骤,却不详尽,来个计中计,想那南阊之君也不得轻易有所举动。”
吕真微微点了点头,随机开口说道:“将军所言甚是。”
停顿一秒,继而说:“吾闻太尉赵栗前两日曾入贵府,出府时曾有人察得其一脸慌神,不知将军怎看此事?”
“哦,可有此事?”司徒桀一语反问,继而装作不知,“赵太尉素来与吾相交,然那日吾于西营,恰巧与之擦肩,吾至今也茫然。”
“哦~”吕真平静的端起手上的茶具。
星光夜幕,瞧着空中那疏松的星空,片刻便犯了难。
她十分清楚,那日她盗走的也只是一份描摹而已,而那份原身万不可能会出现在自个儿府中,更不会在府中丢失。
现下朝中之人皆知自己与萧睿禛这些时日来甚是缜密,如今布防图丢失一事,更是家中了朝中的疑虑。
为文集团的吕氏又怎肯轻易放掉这次机会,吕真趁势拉拢朝中官员,对司徒桀设下重重陷阱,司徒桀也因此而被慕容瑾问责。
空寂的大殿之中,微弱的烛火将台上台下的人影尽以最大的努力将之放大倒映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