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又是另一个声音响起。
“嗐,你是没看到那场景,瘆人得很呐,”
“你说不会是……”
“嘁,我看啊,就是死在那女人的床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皎抿了抿嘴,这可是三条人命啊,最后却不过成为人们酒桌上的笑料.
“铛铛铛——”大堂中央的锣鼓被敲响,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诸位公子,今日可有福咯,”身形发福的老鸨站在大堂中央稍高的台子上甩着帕子,旁边有拿着花篮的姑娘围绕在台旁,似乎随时准备上台表演,“咱们潇云楼的头牌——暖儿姑娘,今日呀,要给各位献上一支羌族舞,”
台下公子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竞相向前争取坐到一个好位置,一时场面还有些混乱。
随后,响起了古琴的伴奏,江皎也听不出来好坏,但她觉得暖儿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暖黄的光打在巨大的纱幕上,映照着身后人曼妙的身姿,腰身随着音乐舞动,脚腕上系着的铃铛作响,敲打着在场风流公子们的心尖上,比起直观地看人,看影子反而有种神秘的感觉。
场下的公子都已经蠢蠢欲动,“暖暖姑娘每周才招待一次客人,也不知道每回都是谁,”
前奏过后,暖儿姑娘一个转身,便从纱幕后出来了,金黄色的甲片围绕成一件短小的上衣,恰好包绕着姣好的身材,上衣下摆垂下金属制的流苏,随着腰身的扭动互相碰撞发出响声。
裙摆由几层纱围成,薄如蝉翼,轻轻转动便飘起,勾着底下公子们的魂。
江皎看着台上的人,叹息了一声,这大冬天的,乐的是公子们,苦的可是台上这姑娘,不过都是为生活所迫啊。
不消一会,音乐骤停,台上的姑娘微微俯身,随后便从纱幕后离去。
老鸨又站上台开口,“今夜的有缘人不知是哪位公子,接下来便看各位的家底厚不厚咯,”
江皎看着突然开始竞价的公子们,有坐在一楼大厅妄想一试的,也有坐在二楼包间不露面但使劲加价的,她没想到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选择,或多或少,有点可悲。
趁着大家都集中精力在竞价,江皎迅速退出人群,悄悄上楼,方才便看到那一伙姑娘都上了二楼,若是她提前找到暖儿,便能知道下药迷晕前三位公子的到底是不是她了。
她正贴着墙走着,忽然看见前方拐角处有一抹金黄色闪过,是暖儿!
她迅速跟上,但刚拐弯,身后便传来一声,“公子,要参加竞价才可以去暖儿姑娘房里哦,”
江皎身形一震,缓缓转过身一看,身后分明是刚刚已经走过去的暖儿姑娘!
!太吓人了,所以刚刚走过去的是什么?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她幽幽的声音,说的话听起来是劝告,但语气分明就是警告,江皎手掌扒着旁边的墙支撑自己,她不争气地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