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蔫了的藤蔓,像是突然有了生气一样。 逐渐开始长大,变得cu…… 且壮。 它疯狂地扭动着,似有什么要冒出来。 突然,甘露洒下…… 包裹着它,盈盈热热的。 柔弱的手指凑过来,碰到它一下,他它便疯狂抖动。 似在叫嚣,也似在发xie,放纵…… “音音,你怎么大晚上在客厅给藤蔓浇水?” “还有,这盆藤蔓,不是咱们空间的吗,你怎么将它给搬出来了?” 阿难从空间里爬出来,就看到苏音拿着浇水壶,精心呵护着那根藤蔓。 “练练手而已。” 苏音淡定地回答,她将浇水壶给放下。 阿难挠头,它又好奇地问:“那时戈呢,怎么不见它的呢?” “听说空间站最近出了一个新游戏,你先去玩游戏吧。”苏音敲了敲它的脑袋,又把它给丢回小黑屋里。 等到客厅安静下来了,她这才推开时戈房间的门。 半个小时之前,时戈失态。 她当然是…… 打晕他,又将他拖回房间的床上了。 时管家这么在意贞洁,她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走到床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时戈。 他已经醒了。 现在的他,眼尾泛红,衬衫的扣子早已经崩掉,露出完美的躯体线条。 大口喘气,胸口起伏,手指死死抓着床单。 他犹如一条干涸的鱼。 正等着水的滋润。 见她来了,他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声音嘶哑疲惫:“出,出去!” “时管家确定要我出去?我看你忍得很难受呢,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苏音在他旁边坐下,用非常无辜的语气问道。 时戈的脑子正在天人交战,但他还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 “小姐,夜深了,熬夜对你身体不好,你还是快回去睡觉吧。” “时管家到现在,竟还不忘记自己管家的职责,真是让我太感动了。” 苏音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她的气息,对时戈而言,就像是具有致命的蛊惑力一样。 时戈艰难昂起自己修长的脖子,手指骨再次用力揪着床单,将其抓出凌乱的痕迹来。 他屏住呼吸,还在做最后的抗争。 “小姐,请回吧。我只是个管家,不是你的床伴,经不起你的折腾。” 他的话语,疏离极了。 苏音眨了眨眼,她叹气,似很遗憾的样子:“好吧,既然时管家这么不情愿,我也不愿意强人所难,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熬过今晚吧。” 说完,她拍了拍他的脸,就准备回去。 可在她起身,走到门口那边的时候,背后突然冲过来一股力量。 时戈从背后抱住她,他大汗淋漓,手臂用力捆着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声音嘶哑、脆弱、又带着莫名的渴望。 “小姐,别……别走。” “它,它需要你。” “时管家,又是你让我走的,怎么现在又不给我走了呢?” 苏音嗤笑一声,她想将他的手背给拉下来。 时戈用力嗅着她的气息,他没法解释,只能一个劲地哀求着,“小姐,求你……” “爱我。” “用……力……” “爱我。” 苏音冰冷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她的声音里暗含某种深意。 “时管家当真要我……爱你?” “是,小姐。”时戈闭着眼睛,一遍遍地喃着。 苏音轻笑了一声。 下一秒,她推开他,转身,将从空间里弄来的镇定剂,直接扎入他的身体里。 “砰”的一声,时戈倒在地上。 苏音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皱痕,这才瞥了他一眼。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套抽血工具,对准时戈的血管,抽了满满一筒血液,她这才停手。 回到空间里,她马上换上无菌服。 手一挥,一个全新的验血实验室就出现了。 自动门打开,她拿着血液走进去。 阿难也感觉自己的主子回到空间里了。 它闻着味就过来了。 但知道苏音对自己实验室的要求很严格,它赶紧弄来一套无菌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它这才跑到里面去。 “音音,你怎么回来了呀?” “嗯,你在验血吗?谁的血?是戈的吗?” 苏音在忙活着,但还是愿意回答它的:“时戈应该是被人在体内注射了东西。这东西,会让他控制不住欲望。” “原来是这样。” 阿难恍然大悟。 它一屁股坐在旁边坐下,然后嘀咕着:“怪不得呢,怪不得他的好感度从来没有过变化。” “今天赵秦川和赵临希的好感度都稳定发挥,尤其是赵秦川,有一个时间段,他的好感度都翻倍了。就连那个齐非泽,他也对你涨好感度了。” “但就是时戈,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可他有好几次看你的眼神,又称不上干净。这么奇怪的情况,都让我以为机器又出现问题了。” “如果他真的是被药物控制了欲望,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