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煊愣了几秒,在看到薛桃越来越红的脸色后连忙背过身去。
那是怎样一副香艳动人的画面!
眼前的姑娘里面只穿了桃红色抹胸和白色亵裤,外面套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红色纱衣,抹胸挤出的沟壑隐隐的从纱衣中显露出来,再加上刚才高高抬起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白玉一般引人遐思。
穿成她这样已经是极度暴露,薛桃羞愤难当,在看到来人是周煊后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人静默了一瞬,过了一会儿,周煊拳头抵唇低声咳了一下道:“薛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薛桃看着周煊的背影,想起下午的时候,那个中年女子便押着她到了这间房间,扯下她身上的披风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乖乖伺候张大人。
说完又掐着她的喉咙让她咽下一颗黑色药丸,然后便扭着腰走了。
薛桃反手被绑着坐在房间的床上动弹不得,等到中年女子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后,她反绑在后背的手悄悄拿出了一个小瓦片,那是她趁人不注意偷偷在柴房地上捡的。
只可惜那瓦片不够锋利,她反手磨了好久也不见绳子断开,等到傍晚的时候,不知为何她小腹冒出一团火来,整个人头脑发晕的,提不起劲来,薛桃死命咬了一下舌头,舌头传来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后面瓦片渐渐把绳子割破,最后她抽了一下手,竟然挣扎了出来,于是跌跌撞撞朝房门那边跑去,这时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沉稳有力,但似乎朝着她所在的房间而来。
薛桃呼救不得,只得拿着花瓶等在门口,想等人进来后将人打晕后逃走。
没想到进来的是周大人。
想到这,薛桃头晕目眩的想要开口说话,然而一出口便是含糊不清的一句,周煊没听清,他背朝着薛桃道:“薛姑娘,你能大点声吗?”
未得到薛桃的回应,周煊皱眉正想说点什么,未料到身后一个温热的身子靠了进来,一双嫩白的小手环抱住他的劲腰。
周煊当场愣在原地。
“薛姑娘!”周煊沉沉叫了一声,未得到薛桃的回应,于是他便管不得那么多了,回过头去,目不斜视的看着薛桃酡红色的娇颜,此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来。
只见薛桃盈盈大眼迷雾一般看着周煊,双手却暗暗用劲抱住周煊,身子贴在他胸前,周煊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柔软。
瞬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双手正要推开薛桃时,突然发现一行血沿着薛桃的嘴角流了下来,薛桃似突然惊醒了一般,连忙收回自己的双手,然后朝着周煊用力的摇头。
周煊眼眸如墨般浓重,他喘了一口粗气,迅速解下自己的外衣套在她的身上。
薛桃似是舒了口气,她把口中的血水吐出来后软软道:“周大人,我好像中毒了,不知为何我头晕沉沉的,身上也好热,大人,您能帮我找个大夫吗?”
周煊听完又想到刚才她的行为,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位姑娘怕是中了□□。
突然外面院子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薛桃吓的躲在周煊的身后,周煊走到桌子旁边,拿到那个张大人说的药丸瓶后,对身后的薛桃道:“薛姑娘稍等片刻。”
出门一看,果然是卫进走了进来。
卫进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大人出来,还以为大人出了什么事便急忙进来查看。
结果发现大人穿着白色亵衣从张大人房间走出来,并扔给他一个瓷瓶让他去县衙送药。
卫进眼光扫到身后张大人房间,意外的发现门后有一双女子的绣花鞋,似乎是一位姑娘站在那里,再看看自家大人的样子,欣慰的想到自家大人这是终于开窍了。
于是高兴的接过瓶子走了。
周煊有点莫名的看着卫进的背影,摇摇头,然后又回到房间,低声问道:“还能走吗?”
薛桃试了试,双腿无力,刚才那种全身酸软的感觉又来了,她头又昏沉起来,周煊见状道:“抱歉!”
说完便打横把薛桃抱了起来,向隔壁自己的房间走去,把薛桃安置好后,他出去让下人打了水过来。
等下人走后,周煊把床帘掀开,把放在床上的薛桃抱到了房间角落的屏风后,这期间薛桃的手又悄悄的在周煊身上胡乱的摸索起来。
周煊忍耐的警告了一声:“薛桃。”
薛桃迷瞪的一脸委屈看着他。
周煊叹了口气,他还能和一个中了药的女子较真不成?
屏风后面有一个浴桶,周煊闭着眼把薛桃放了进去,温热的水瞬间把薛桃包围,身体的那股燥热渐渐消散了许多。
薛桃舒服的叹了口气,头靠在浴桶边缘,周煊走了出去,拿纸写了一副清心下火的药让下人去抓。
等到下人把熬好的药送来后,周煊端着碗进入房间,皱着眉头向屏风那边看了一眼,刚才进来时还听到了水花,现在那边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周煊怕薛桃出事,于是尝试的叫了一声:“薛姑娘,药来了。”
屏风后面传来薛桃期期艾艾的声音:“周大人,我,我衣服都湿了,周大人能否帮我借一套干净衣服。”
周煊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她刚才身上穿的那件纱衣来,那样的衣服怎能穿出来见人。
薛桃说完后,有些忐忑的等在里面,没有一会儿,就听到屏风外男人低沉声音响起:“薛姑娘,衣服在这,我去门外等着,换好后喊我即可。”
说完衣服被他搭在了屏风上,薛桃等到周煊关门的声音响起后,才小心翼翼的从浴桶中出来,换下干净衣服。
那衣服是男子的式样,穿上身后一阵檀木的清香传来,让薛桃想起以前和周煊一块时,他身上传来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这是周大人自己的衣物。
想到这个,薛桃的脸红了,现在她的脑海清明了一些,回忆起刚才自己的举动,感觉自己的脸烧的快要熟透了。
她不禁暗叹道自己这辈子加上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
薛桃的双手捂脸,在房中懊恼了好久,外面周煊干燥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