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彼时大梁的开国皇帝雄才大略,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一路逆袭,奠定了大梁的百年基业,堪称某点男频爽文模板。
县志中微不可见的三个字,为众人心中摇摆不懂的天平加上了最后一记砝码。
裴柔之顾不得眼睛的酸胀:“动荡中新生,正应了□□屯的卦象。我们得继续查下去。”
到了这一步,即便大虎什么都没感觉到,也不得不被充足的证据说服:“这不是见鬼了吗?真有这么强大的麒麟,我不可能感觉不到啊!数百年时间对你们人类来说很漫长,对我们不过是一瞬间。”
“有没有可能它隐匿了自己的存在呢?”傅惊梅问。
“不可能。”大虎把头摇的像电钻。
刚刚有了点进展,又是个死结。处处碰壁,又处处逢机,实在是搞心态。几人一起走出帐外,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清醒头脑。
山下昂林江浊浪排空,卷着水草和苔藓气息的江风掠过两岸山林,所至之处,树木尽皆披拂。
“峡谷的风就是大啊!正适合热点小酒。” 大虎叨叨。
傅惊梅无奈笑笑,摇着头跟在后面往帐子中走去,突然,她的脚步一顿,身形停在原地。
“怎么了?”身侧的霍伯彦敏锐地察觉到异状。
“伯彦,山里那个大裂缝,咱们是不是还没去过?”
霍伯彦眉目一紧:“你是说那里面……”
“柔之!柔之!”傅惊梅朝前面大喊,激动地和裴柔之说起自己的猜想。
之前胡不归父子提起过,这附近曾经发生过一次地震,硬生生将山体震裂了,所以得了笼头山这个名字。
那个裂隙傅惊梅等人也看到过,来回搜查至少经过不下十次,但谁也没想过下去查看什么。原因无他,实在是太陡峭了,几乎就是直上直下的两道崖壁,下面深不见底的黑暗看得人心里发虚。
但福尔摩斯不是有句话说,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么?整座山都快被他们翻过来了也没找到头绪,唯一剩下的,只有这个裂缝了。
傅惊梅哆哆嗦嗦地站在离裂缝四五米远的地方向下望去,只一眼便觉得腿肚子打起了抖。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旁边的一男一女,蛛娘正仔细地检查着软丝索和安全扣,霍伯彦则气定神闲地摆弄着那个傅惊梅准备的“降落伞”。
这种高危任务只能专业人员来做。傅惊梅也只能再三嘱咐他们只去探路,绝不能冒进。下的时候也要一点点下,不要吝啬火油和药粉,如果有情况立刻拽绳子,上面的人会立刻用轴承将他们弄上来。
霍伯彦听着她絮絮叨叨,眼底不觉便带了暖色,趁着傅惊梅不备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脸,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学男生。
一切准备就绪,霍伯彦和蛛娘戴上包了草药的面罩,检查好身上的器具,对众人比了个向下的手势后,缓缓下降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