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来,希望能许些好处,让对方带自己和安达找到族人。
不料这装神弄鬼的怪人见他的箭弄坏了狐狸皮子,登时发作起来。纵然阿木古郎性情温和,也是草原儿女,族长之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两人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结果阿木古郎还没等挨到他的边,就被打晕了过去,醒来时也被绑在树上了。
可阿木古郎纵有千般郁闷,也知道傅惊梅此举是为了保下自己。加上那面具少年又手段了得,不是硬拼的时候,当下只好忍气不言。
傅惊梅听了事情的始末,腹诽这还真是此人的手笔。总算她好话说了一堆,墨迹了半天,成功将人劝了下来。
傅惊梅想借机问问附近的路线,便主动发出邀请,留面具少年和他们一起吃饭。
三人别别扭扭地走回篝火旁,阿木古郎不愿意对着面具少年,自去远处给兔子剥皮去内脏了,留下傅惊梅和这人大眼瞪小眼。
傅惊梅不愿跟他枯坐着,趁阿木古郎不在,假装伸手进包中掏东西,实则是从大虎的空间里掏出盐和糖。
大虎憋了半天,正想出来透透气,吸着肚子从背包里钻出来,挤到她怀里。
面具少年见状,定定地打量了大虎一会,直把大虎看到呲牙,才硬邦邦地问道:“你这猫养得如此肥,怎么不宰来吃?还要去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