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那么大?她都知道些什么?这整件事只是单纯地绑架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大虎早被她这一长串问题问住了,半天才犹豫道:“有一点我倒是可以肯定,虽然她当时的反应很奇怪,还摔了个杯子,可我并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敌意。反而是震惊...和怀念?”
“怀念......”傅惊梅仔细品味着大虎的用词,皱眉道:“你是说......她很有可能认识伯彦的妈妈?”
“我觉得是。因为她给我的那种感觉...很难形容,至少是有情感波动的。” 大虎说,“就好比说,你突然知道有个名人去世了,你会很吃惊,也许还有点惋惜伤感什么的,可是你毕竟不认识对方,就连难过也不真的走心。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要真按你这么说,那这事儿多少能捋顺一点了。我们先不说到底是谁绑的我,只要咱们监听着看守说话,迟早能找出线索。”
脑中的一团乱麻似乎终于找出了线头,傅惊梅说,“单说绑裴柔之的动机,我倒有个想法。”
她强忍着胃部的绞痛,组织了一下语言:“抛开其他乱七八糟的不谈。从裴柔之诈死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其实真算起来,她刚跑出来那段时间才是最危险的时期。偏偏那时候平稳度过了,她后来又跟着咱们来京师到处晃荡,可从没人找她麻烦。对吧?”
得到了大虎的肯定,她继续道:“所以必定发生了什么事,让人怀疑到了她死亡的真实性,才会真的下力气去查。你仔细想想,先是伯彦到处打听他爸妈的事,再是她对江姓的反应,然后她一反常态,单独约了伯彦出去。最后恰恰好,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要抓她。如果把这些事串起来,是不是多少有些解释得通了?”
“啊!” 大虎也明白过来,惊得貔貅原形都现出三分来,“你该不是觉得,这事和那个刺儿头的爸妈有关吧?”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说到底都怪咱们平时只顾搞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实在不多。所以你随便听听就好,没准这个推理方向完全是错的呢。” 傅惊梅谨慎地说。
“不,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
大虎神情越来越严肃,终于有了点神兽的精明,“按霍庄和弘敏和尚说的,他父亲是个仗义疏财的大侠,他从小又是在关外的深山老林里长大的,那他怎么会有产自伽罗的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