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着呢!改天让你见识见识!”
这忽如其来的自我标榜是怎么回事?傅惊梅不由得心想,是不是自己近来有意地保持距离,被他发现,多想了。
为了表忠心,傅惊梅急忙捧场:“那行啊!我早就想看你露一手了。”
霍伯彦脸上还是那幅理所应当的表情,眼睛里的欢喜和得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傅惊梅见他心情不错,放下心来,继续集中在刚才的话题上。
既然不是征西军,那一定是朝廷管辖的正规军了。她也来大梁这么久了,基础性的常识还是具备的。
整个西南都是征西军的地盘,也是敏感的边塞要地。没有虎符的调令,任何人都不允许私自带兵,进入这个地带。否则一旦被发现,会被以谋反罪论处。
如今这个百越腹地的山林中,不仅出现了朝廷的军队,还是本应无权在此的军队,光是这一件,便让情况陷入到更为诡谲复杂的境地。
几日后大虎苏醒过来,恢复了元气。这次法力消耗不少,需要些时日才能将养回来。
但好处也是很多的。
不提那些可能的线索,现在胡不归和龙桑对她简直敬如神明。相比之下,从前的态度虽然也不乏诚意,和如今相比,又显得不够看了。
有了大虎,傅惊梅终于可以开始重现记忆。她找出准备好“法器”,像模像样地摆了一地,好给大虎打掩护。
画面不断重复,画面中的两个人一遍又一遍做着相同的事情。胡不归的神情从最开始的痛苦,慢慢变成愤怒,最终还是冷静下来,关注起画面上的内容。
几人从天亮看到天黑,也没再从周遭细节上看出别的内容。正要各自回帐消息,龙桑却犹豫着开口了。
“大人,能最后再放一遍吗?”
“阿桑!你看出什么了吗?”胡不归忙不迭询问。
“还不确定......”龙桑不想给阿爹太多期待,“我想再试试。”
画面重新开始播放。中年人捂住胸口喃喃低语,青年悲伤欲绝。
“这里!” 龙桑突然开口,“就是这里。”
众人连忙仔细看去,却没发现画面有什么异常。
“阿爷的嘴在动,他在说话。” 龙桑长吁一口气。
大家恍然大悟,霍伯彦的发现既鼓舞人心,又无形中让众人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细节上,反倒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
因为青年俯下身去倾听的姿势,让他们陷入了一个盲区,以为中年人嘴唇的翕动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呼喊青年的名字。青年的头低下后,画面上中年人的脸被挡住了大半,也看不清在说些什么。
正常不都是这样吗?重要的事情要悄悄地说。
可是未曾想到的是,这位拉卡族的最后一代族长,不知是因为大限将至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他要嘱咐的事情并非真的机密,竟然在喃喃自语中便吐露了些许信息。
“我刚才一直观察阿吉的嘴唇变化。”龙桑说。他并不会读唇,而是通过一遍遍地观察发音的方式,再自己反复模仿,不断尝试组词,这才猜出了含义。
胡不归打着颤:“是什么?”
“后山,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