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药膏,不是说给我带了药膏。”
方舒窈顿了一下,忙又把手伸进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了他的大掌中:“王不是说犯不着用吗?”
那本是她巴掌大小的盒子落入卫司渊掌中,就显得有些过分小巧了。
全然是为讨女儿家喜欢的盒身设计,被他拿在手中顿时显得格格不入。
卫司渊拧着眉头把小盒子来回看了看,轻嗤一声。
天知道,他每次受了伤的地方,压根就等不到那处好完全,他就已是没了耐心把痂给全部挠了。
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不少,还真就没讲究过这样的事情。
要是叫人知道他拿着这么一个娘们兮兮的小盒子在腿上涂涂抹抹,还不知道要被笑话成什么样子。
但看了一会,还是把盒子收入了兜里。
唇角又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被笑话就笑话吧,戎止那小子家中现在还睡着荷粉色的被子呢,他涂个药膏又怎么了。
有的光棍兄弟,还不见得有人关心呢。
“结痂的时候怕痒,也不是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