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念我?”阿喜确实有些醉了。
“再过两月就要科考了,若是中了,就不知被派到哪里做官了。不中,咳咳,那我恐怕要回京受训了,离你也越来越远……”
“我希望你中,读了这么多年,你的抱负,你想做的事,应该更近一步了吧。可惜我是女子,不然也能同你齐头并进。”阿喜叹了口气,头有些晕,不觉就靠在一个有些瘦削硌人的肩膀上。
“我担忧的事太多了……怕不能给你一个交待,也怕没有一个好的前程,不敢许你什么……”
“你别胡思乱想,当下该好好读书,中了才能施展抱负。朝堂复杂,你别学我阿爹,太过耿直,肚子里那么多经世济民的抱负,哎……不过你比阿爹聪慧,想必会更自在些。”
“阿喜……你会等我吗?”
“……”
顾经年肩上的人,不知不觉已经入了梦乡。
……
阿喜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卧房里。头有些痛,翻身下床喝水,桌案上放着两封信。一封署名云蜀子,一封什么都没有的。
先拆开云蜀子的信,上面写道:“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待我高中,自会再见。勿挂。”
阿喜笑了笑,这人还真是神出鬼没……
拿了另一封信,拆开,里面赫然写着几个字:“你父亲乃受人所害,牵连之罪,并无罪证,乃欲加之辞。贼人势大,圣上一时迷糊,不日将水落石出。欲得知线索,可回信至安南侯府。”
侯锦的字?
阿喜忽然就懵了,难道侯锦一直在暗中查探?还是此事江南有人要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