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一不小心还会打草惊蛇。我先飞鸽传书,让他们乔装去茶楼戏馆探听一番,若有消息就送到云起斋。你也不要太忧虑,我瞧这事已经有眉目,何况有人牵线,你守株待兔即可。”
司徒玉生的一番话,让阿喜皱了数日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
次日一早,辞了司徒玉生,阿喜下了山。在云起斋又住了几日,并没有等来江南的消息。阿喜想来消息应当没那么快,又怕家里担心,于是返程回家,临行前还多次交代慕苍有消息要及时告诉她。
……
三个月后,江南的消息没等来,却等来顾经年的信,只不过署名从云蜀子,变成了远北子。
信中写道:汝见信时,吾应已在北城。尘埃落定,已有官衔。应有幸得见塞外雪,犹忆幼时郊游星月山,但此处非彼处,亦无人相伴,颇有感慨。云山相接,浑然天成,落日孤鸿,甚为壮观,若你得空,盼来。远北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