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瞬静默,而后就是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
待到姜皎将车帘掀开,看见的只有留在雪地之上的脚印。
她放下车帘嘟囔一句,“还真是主仆,不管怎样都是冷冰冰的。”
马车朝府中回去。
许是今日听戏太累,姜皎回去只倚窗看书一阵就连打哈欠睡下。
院中的婢女仆妇知晓姑娘睡下,脚步放轻。
姜皎躺在枕上,缓缓眼眸阖上。
下意识摸上羊脂白玉,与它一同入睡。
进来,晚上她总是只有摸着玉佩才能睡着。
此等怪事,她也只当作是那场怪梦。
梦很久没有出现,今夜竟显现出来。
姜皎彷佛还在戏楼处,但周遭一人都未曾有。
她带着困惑开门,不想入眼就是沈随砚在同手下道:“我平生,最恨人欺骗。”
姜皎一听,转身就要离开。
可身后站满沈随砚的人,无论她朝何处都是逃不掉的。
看见沈随砚竟朝她缓缓来,她想离开,但低头那瞬,却看见细瘦脚踝处,竟被锁上一根金链。
沈随砚修长手指中,拿着的,就是开金链的钥匙。
姜皎怕的朝后退去,却只能感受到沈随砚大掌摸上她脖颈跳动处。
粗粝指尖来回摩擦,最为脆弱处被他牢牢桎梏在掌心中。
见她我见犹怜的样子,沈随砚从暗处出来,“萤萤,你如此骗我,我该罚你什么好?”
说着,他一掌握上姜皎的身前顶端。
触碰惹得姜皎一阵颤栗,皮肤都泛起薄红。
钥匙被沈随砚两指捏着,拿在冰凉指尖把玩。
他看眼姜皎,倏地笑下,却不达眼底。
冰冷钥匙贴上姜皎的肌肤,她抖得更加厉害。
慢慢朝下,姜皎只感觉锋利钥匙抵在自个的脆弱处。
沈随砚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探进去:
“萤萤,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