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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 / 2)

给张悦讲完题,白榆在上课之前上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解决完三急的于洋。

于洋搭在他的肩膀上,湿漉漉的手总是会趁白榆不注意地擦在他的衣服上,白榆余光一瞥,冷言道:“不想要这只手了?”

“哈哈哈哈……你越来越幽默了……”于洋拿开手,随即拍了拍白榆的背后尴尬一笑,当他感受到一侧的杀气后,换个话题说道:“听说现在宋诗言那小娃子追你追的紧呢。”

“什么娃子,她九月三号的比你大。”

“哟,你连她的生日是几月几号都知道了,那你知道你兄弟我是几月几号吗?”

“我管你几月几号。”

话音一落,他们就走到了理科一班的后门,白榆动作利落地走进去,再坐到自己的桌位上。

于洋走到窗口对着里面喊:“白榆,你太重色轻友了,我的生日是十月十九,你记住了!”

言未罢,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汪向梅是理科一班的班主任,上课前几分钟就在教室里坐着了,听到于洋的话站了起来,用黑板擦拍了拍讲台说:“高考会考你生日吗,还不快去上课!”

“好的梅姐姐。”

于洋走后,汪向梅就正式开始上课,但课上不到一半白榆就气冲冲地拉着一袋东西离开,不论汪向梅怎么生气怎么喊他,他都没有回头。

落了雷雨的晚春,整个校园飘着的露气有少许夏阳的味道,香樟树树叶上还滴答着小雨滴,白榆拿着东西向着校外走去。

在百步梯上瞧见了背着孩子正要离开的陈声。

“喂”

那人闻声转来。

白榆居于高处,眼眉都懒得抬,这个男人更是不配他多说一句,声音似冰锥,字字刺骨,“拿着你的东西滚。

他转过身,走了几步,停住继续说道:“你要是敢去骚扰她,我就把你现在的地址告诉你那些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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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吃腻贝贝饮店的饭了,学校的饭也吃够了,要不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吃吧。”

“可以啊,我知道有一家刚开的麻辣烫特别的好吃。”

“走走走带我一个。”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一响,所有同学都收拾收拾,准备去学校们吃一顿好的。

“小言要一起去吃晚饭吗?”顾楠佳站到门口,声音戛然而止,“白榆,你怎么来了?”

白榆没有理会,挤了上去,顾楠佳被撞到门上,手肘红了一处。

“白榆你是来找我的吗?”宋诗言笑脸相迎,白榆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怒目而视着白榆,那眼底似乎在滋滋冒出火焰,片刻他滑动干涩的喉结,声音和他的眼神一般带着火气:“宋诗言,如果之前我给了一种我们是朋友的错觉,那我跟你道歉。”

“你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我接近你就单纯是因为你家有钱,我傍上你之后就无后苦之忧了,但是现在我后悔了,我不想跟你玩了,所以麻烦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你不跟我玩了?”宋诗言站了起来隔着桌子想拉着白榆的衣袖,却被躲开,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痛涌上眼睑,那双炽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白榆。

下一秒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她强忍着哭声说道:“意思是,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只是玩玩而已?”

白榆躲过询问的眼神,扭头看向窗外,答非所问道:“不然呢?”

“我没有……”

话音未落白榆就出口打断道:“我不在意你的想法。”说着他掏出口袋里的星星手链,随意扔在桌子上,说:“我只是觉得骗得你的喜欢真的太没挑战力了,我已经厌倦了,仅此而已。”

“啪——”

他刚稍微转过脸就挨了一巴掌。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这话如针刺,每个符号到扎在白榆的心尖上,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侧脸,自嘲地笑了起来,随后更为冷漠地说道:“多谢夸奖。”

“你……”宋诗言的所有情绪都化为全身的紧张,她紧握双拳抑制住颤抖的身体,脸颊上早已挂满泪痕,可白榆只是冷冰的瞥了一眼,然后擦身离开。

在快到后门的时候,说:“还有,我不希望你自作主张的决定我的事和见我的家人。”

一切事情都发生的那么突然,宋诗言的心口从裂了一口缝,然后慢慢的碎成渣渣,在她趴在桌子上的那一秒身体里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自信气息此刻却让人莫名的心疼。

不论顾楠佳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她抽泣着说道:“佳佳你不要管我了,我没事的,我哭一下就好了呜呜呜呜呜呜……”

“真没想到白榆是这样的人,以后咱们也不搭理他了,这个学校的帅哥多的是,咱们换一个追。”

宋诗言接过顾楠佳递过来的手纸,重重的擤了鼻涕,用手背擦了擦被泪眼朦胧的双眼,说:“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好好好……咱们不要他了。”

这天的整个晚自习宋诗言一点作业都没有写,语文老师布置的背诵任务也没用完成。

所以最后她被语文老师留了堂。

天色已完全黑下,黑压压的一片沉寂,唯独香樟树上头挂着的半轮明月洒下淡淡薄薄的冷华。

高堂的办公室里,只有陆礼和宋诗言两人。

陆礼拿着语文课本看着宋诗言,等了半天都没能听到宋诗言开口。

“还没背会?”

“宋诗言你这偏科很严重了,而且只偏我这一科,但凡你多背背课文背背诗,拿到默写题那六分你也不至于语文不及格。”

“然后你上课再少看点书多听点课,再背背英语和生物,你的成绩完全可以进理科一班。”

“我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你努力你完全可以超过一班的白榆。”

在受训的整个过程宋诗言一直低着头,在听到白榆这两个字时心中砸进了一只大斧头,哭肿的眼再次滴下泪来,不一会儿就低头不停的擦拭眼泪,抽泣得肩膀一抖一抖。

陆礼以为是自己语气太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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