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
姜年年刚被上了药,趴在床上半死不活。
他不是自己醒过来的,是被一桶凉水泼醒的。
姜年年被淋成了落汤鸡,背后的伤口进了水,疼得他呲牙咧嘴,连带着床榻都湿漉漉的。
“嘶……哈……你们……你们放肆……”
姜年年骤然被凉水泼醒,伤口又疼得厉害,他大口地喘|息着,模糊的视线看到竟然是自己近前伺候的下人。
“放肆?我说表少爷……姑且再叫你一声表少爷吧,你都被家主当众鞭打了,还当自己是半个主子呢?我看你连下人都不如!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放肆又如何?谁会替你报信?我们都恨透你了,整日里仗着表少爷的身份作威作福,家主如此身份都没摆这么大的谱,你算老几?!”
下人将水桶随手丢在地上,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冷笑嘲讽道。
姜年年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他用尽力气喊着:“来人……”
无人应答,哦,也是有的,是下人的冷笑声。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没人会给你报信的,况且家主已经厌弃了你,你以为家主还会理你?”下人说完,朝着门口一挥手。
三个下人一拥而入,将半死不活的姜年年从床上拖下来,像块抹布一样随意丢到地上,随即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姜年年身上的衣裳都是湿的,背后的鞭伤还没愈合,这番又被毒打,背后的伤愈发严重。
“不要……救……救命……”
姜年年被踢得滚来滚去,他想抱住脑袋至少挡住一些拳脚,可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几个下人毫无收手之意,一边打还一边骂道:“让你作威作福!整日里威胁我们,扬言打死这个发卖那个,没想到最先被打入冷宫的就是你自己吧!平日里欺辱我们做下人的就罢了,欺负到真未来夫主的头上,就被家主惩治了吧?真是活该!”
他们这两日没少受姜年年的虐待,打人最凶的这个下人腿上还有伤,他昨日给表少爷上茶,表少爷故意找茬说茶凉了,便砸了茶杯,茶杯碎片四溅,姜年年便命他跪在碎瓷片上,他跪伤了腿,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简直恨透了姜年年,今日姜年年就遭难了,他立刻来落井下石。
姜年年被打得奄奄一息,直到开始呕血,这几个下人才收手。
“不会打死了吧?”
“打死也是他活该。”
“他本就病弱,就当他病死了吧。”
“那家主那边要是问起……”
“家主才不会过问他呢。”
他们一合计,一想家主的态度,便有恃无恐起来,看着被打昏迷的姜年年,各踹了一脚后,离去了。
——
姜娴一边按着大乃弟弟猛x,一边感觉身上的疼痛加重了,还好她身强体壮,也体力充沛。
#只要她干的足够快,感同身受就追不上她#
就是……苦了大乃弟弟。
他被x晕过去,又x醒过来,身上被掐|得处处泛|红,胸|前的两处也被嘬月中了。
大乃弟弟:呜呜呜……
“客……客人……我要不行了……能不能换我哥哥来……”大乃弟弟实在忍不住了,哑声哀求着。
姜娴充耳不闻,一心做她想做的事。
大乃弟弟只能咬着牙继续哭。
门外的嬴盈盈哭得一刻不停,他的哭声比屋里大多了。
并排跪着的大乃哥哥一直听着耳边的哭声,十分无奈,他阴阳怪气地问:“你的眼泪怎么这么多啊,哭起来没完了?你的泪水要是和x水一样多,就不会被踢下床了吧?你能不能别哭了?”
嬴盈盈被气得直咳嗽,他眼巴巴地望着管家,哀求:“管家大人能不能帮我进去问问恩人,就说盈盈一心想好好表现,求恩人让我进去吧。”
嬴盈盈听着里面的声音逐渐弱了些,不知道那个进去的小白脸是不是晕过去了?若是晕了,就换自己进去吧,他绝对不会晕的,无论被恩人怎么样对待,就算咬碎了牙,也绝不晕过去的!
管家摇头,刚要说话之际,门开了一条小缝……
一时间,门外的人皆是屏住了呼吸。
叫谁进去?
可是没人出来,出来的是一只……小刺猬。
小刺猬左右嗅了嗅,费力地从门槛上爬过来,因为门槛有些高,所以它是“吧唧”一声落在了地上,摔得它“嘤”一声。
管家一见,这不是家主送给嬴公子的小刺猬吗,原来不是开门叫人,于是管家将门关上了。
别打扰家主。
小刺猬哒哒哒地跑向主人。
嬴盈盈伸出手,任由小刺猬爬到手上,他们一人一刺猬抱头痛哭。
大乃哥哥双眼微眯,打量小刺猬,问:“这个也是客人的道具吗?”
嬴盈盈毕竟被卖进过南风馆,他一下就听懂了,他故意说:“对,她就喜欢用这个玩男人,害怕了吧?害怕就赶紧走人!我可不怕!”
大乃哥哥往后一仰,这个道具,会疼死吧,怪不得上次弟弟出来,胸|前都被掐红了。
大乃哥哥顿时打了个哆嗦,不知道弟弟在里面都经历了什么,嗓子都叫哑了。
一直到天黑,大夫去西院给表少爷换药,却见到表少爷浑身湿漉漉的倒在地上,身上尽是被殴打的痕迹,大夫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报告家主。
大夫却没能见到家主,因为管家说家主“在忙”。
于是大夫便回去给表少爷先行上药,等家主“忙完了”再来说吧。
姜娴也干到了天黑,这才稍稍停歇。
这具身体真是好,越干越精神,整日都有使不完的劲。
直到姜娴不疼了,她的酒也醒了,她看着躺在身侧的大乃弟弟。
他已经昏迷了。
姜娴:“……”我
怎么会是如此纵欲之人啊!
姜娴起身穿上衣服,环顾四周,如此陈设,地上摔碎的酒壶。
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