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也讨厌咒术师。至于年龄……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
“所以甚尔是讨厌我吗?因为我是咒术师……”
禅院甚尔张张嘴,想说不是讨厌她,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强求什么,正好借此让她彻底对自己失去兴趣。
反正对他来说,善意是奢侈品,及时止损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剩饭也可以填饱肚子啊。
“是的……”他扭过头,没看她,“我以后打算离开咒术界,还会做术师杀手,所以我是不可能和咒术师结缘的。”
“……这样啊。”
弥生幸叶看了他一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所以一直都在忍耐我是吗?”
“是。”
“我之前对你做的,说什么交朋友啊上药啊,也让你不适了吗?”
“是。”
“……最后一个问题,你以后如果真的做了术师杀手,会杀我吗?”
“……”
禅院甚尔没有吭声,弥生幸叶也没再追问,两个人同时扭过头,转身离开。
木门被虚掩上,樟子门也被拉紧。
他确实从未留住过什么。
那株短暂来过的白色蒲公英,终究还是飘离了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