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三阶台阶到客厅,接过她摆餐盒的动作,让她去洗手消毒。
点的稀粥油条,两人吃得一干二净。
收拾了垃圾,殷既明看眼腕表,问姜汀今天有什么活动。
白天看剧本,晚上视频会议。
姜汀将自己的行程一五一十告诉殷既明,问他打算带自己去哪玩。
“宝贝,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殷既明摸摸后脑勺,“我和阮齐伽约好去打排球,你去吗?没别人,就几个朋友。”
“当然可以,走吧。”
姜汀知道殷既明喜欢排球,但没亲眼见过他打球。
每逢假日,千载难逢,二十四小时呆在床上是常态,若非大事,绝不出门。
……
两人穿好外套,戴好口罩和手套,开车离开星梦庄园。
抵达体育馆之前,绕道去咖啡馆买了十几杯热饮,姜汀自费。
周内,球馆附近人迹罕至。
走近大门,依稀听到里面传来“噌”的一声。
殷既明轻声说:“是排球落地的声音。”
姜汀点头。
“殷狗你来啦!”
阮齐伽眼神好,一眼看到进门的小情侣。
和其他人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他小跑着迎过来,冲姜汀自我介绍道:“姜老师好!我是阮齐伽,殷狗的好朋友。”
“你好,”在殷既明无语的目光中,姜汀递给阮齐伽一杯标记少糖的饮品,“经常听明仔说起你。”
阮齐伽没正形,“是吗,他嘴里没有好话吧。”
“……”殷既明探身去夺他手心捧着的饮品,“没良心,就该让你喝热可可,不齁死你。”
“好殷狗,谢谢你!爱你哦!”
“滚!”
“对了你这头发怎么回事?肯定是你提议染的吧。”
“那是当然!还不错吧。”
“像火鸡。”
“滚!”
姜汀笑看他俩打闹。
很快,球场中心那几位也围了过来,并非娱乐圈人,看着眼生。
姜汀只是微笑示意,口罩都没摘。
球场有暖气,殷既明进更衣室换了身运动短打。
黑球衣配黑短裤,双腿膝盖各穿了件白色的短护膝,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儿。
热身时他跳得极高,颀长的身影并不单薄瘦弱。
他们属业余爱好,人不多,只能打无自由人制。
等了一会儿,才凑够人。
开始的时间,比计划的晚了半个小时。
殷既明担心姜汀等得无聊,时不时往她那看一眼,直叫场上以阮齐伽为首的七八位球友调侃“没天理虐死人了”,还说下次打球不要他。
姜汀为这些男人偶尔的孩子气逗乐。
十点半,双方分好双边六人队伍。
剪刀石头布决定发球权,殷既明拳头小胜阮齐伽剪刀。
拿到球,殷既明把球给己方二传,冲着举相机的姜汀大喊:“宝贝,你来喊开始。”
“咦。”
“啧。”
“够了啊殷狗!”
“求求别秀了。”
“操!”
“……”
场上单身狗无不怨声载道,恨不得将殷既明连球带人扔出体育馆,可恨刚刚喝了他带来的饮品,被糖衣炮弹给侵蚀了!
“宝贝!”
口罩下姜汀的声音瓮声瓮气,她笑眼弯弯喊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