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一下。”舒惦着受伤较轻的前脚掌慢慢移了过去。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泰手中不甚灯烛映着她惨白的脸色,好不吓人。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泰皱了铍眉,旋即打量了她一下,见她没披外衣也没穿鞋,不由斥道:“下床怎么也不披件衣服,还有这脚也不知道穿双鞋,这大雪天的,不怕冻病了。” 舒忍痛道:“这不是急着给爹开门嘛。”说罢,便欲转身去了衣柜拿衣服。 因着脚下疼痛,她走路的姿势看上去颇有些奇怪,泰见了不由皱眉,他刚想问一句你脚怎么了,就见她所过之处留下一串血脚印,不禁脸色大变。 同一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自舒脑海升起,她还不及呼喊出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阿宁!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