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连忙起身:“不用了,我已经喝饱了,再喝就........就装不了。.”然而老妇完全没听见,身影已经拐出了堂屋。 王老伯见状道:“让她去吧,难得她这么高兴,待会小娘子就赏个脸,浅喝一口。” 听得这话,文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以王家的条件,这糖只怕也是很金贵东西,可能自己在家都不舍得吃。可他们却能把这么金贵的东西,欢天喜地的泡给上门的客人的喝。 “伯娘的耳朵是天生的,还是.....?” “天生的,两三岁时就发现了。” “可看过大夫?” 王老伯摇头,“那年头哪有那个钱,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说罢,又道:“成亲后,我倒是带她去看过一回,但大夫说自小就有的毛病,基本上是好不了的。” 闻言,文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是以前,她定大包大揽的说她有一味药方,兴许能治耳聋,然后急匆匆的回家把雕棠果研制出来,接着送给老妇人吃。 可经历过小孙氏的事,她知道很多时侯,好心也有可能办坏事。 只是,她得的那些东西若不能付诸实践,并造福于世也是件很可惜的事。 所以,有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既然继续实验那些“灵花灵草”,又能免责于身呢? ------题外话------ 今天更新的晚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