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培不置可否的笑笑,“可惜啊,这种人一般下场都不怎么好。” 嘿,怎么还咒人啊?我这暴脾气。 文舒真想撸袖子跟秦培大骂一场,但话到嘴边转了几回,终还是变成了柔柔的,“人在做,天在看,似这等好官,老天爷会保佑他的。” 秦培笑笑,没再说话。 好一会儿才道:“你爹的事,一时半会儿决议不了,朝里恐怕还得争上几日,这几日你就安心在家待着,若有消息,我会派人通知你。” “我明日想去牢里探监,不知相爷能否成全?” 秦培思索了一会道:“可以,正好问问清楚,他是如何从李石变成文泰的。”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香囊,“这里头是我的私印,你明日带着这个去,狱卒自然会放你进去。” “但记得,保管好,用完要还。”文舒点点头,表示记下了,随后便将香囊揣进怀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