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林鹿言还抽空看看衬衣西裤，与周围大学生气质截然不同的男人，问他：“你会觉得不自在吗？”
孟嘉述笑说：“还好，有种重回大学的感觉。”
林鹿言耸了耸鼻子：“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觉得我幼稚。”
“不会。”孟嘉述正色说。
林鹿言挽住他胳膊，几乎将自己变成一个大型人形挂件。过了会，她又好奇起夜市摆摊的利润。
“你觉得他们一晚上能挣多少钱？”
她仰头看身边的男人。
孟嘉述目光落下来，映着夜市摊位前或明或暗的灯光，很像喧嚣中的一隅静谧。
“看着客流量不少，但实际赚的应该不多。也许还有人做的是亏本买卖。”
林鹿言放眼望去，忽然来了兴致，问他：“那你觉得前面这些摊位，哪个是最亏本的？你说出来，看我们想的一不一样。”
孟嘉述好笑，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最终，他说：“你左前方那个卖鸡尾酒饮料的。”
林鹿言兴奋跳起：“我也觉得是那个诶！”
又说，“你为什么觉得她亏本？”
孟嘉述轻描淡写：“你看她的产品包装，过于精致，但实际产品又算不上高级，相比起来，定价就显得虚高。她的目标客户应该是偏小资的类型，与夜市氛围下的整体目标客户不符。光是这两条，她就更容易亏本。”
“跟我想的一样。”林鹿言扬唇。
孟嘉述忽地反应过来些什么：“怎么对夜市摆摊这么有兴趣？”
林鹿言说：“以后有机会，我也想来试试。”
孟嘉述轻笑，倒也没泼她冷水，只点了点头，鼓励道：“除了好好读书，感受一下钱究竟是怎么挣的，也是不错的体验。要是本金不够，我可以入股，但你得先给我一份合理可行的企划书。”
他真的有像他在送她的纪念册里说的那样，让她大胆往前走，他会一直站在她身后。
林鹿言只觉胸口有无数白鸽振翅起飞，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喜欢他一点。
快到学校时，她又想起个冷笑话，兴致勃勃问他：“来猜一个脑筋急转弯。”
孟嘉述：“说。”
林鹿言：“AABBBABBBBAABB，打一个英文短语。”
孟嘉述费解，思忖一会，摇头：“不知道。”
灿笑从林鹿言眸中扑簌扑簌地飞出来，她扬声：“long time no see！No C！”
孟嘉述一愣，反应过来后，也跟着轻笑出声。
林鹿言得意：“想不到吧？”
孟嘉述乜斜她一眼，对上她忽闪的大眼，忽然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面露促狭笑意：“你也想不到吧。”
他极少流露这种直白的，带着坏意的笑，看上去很像一个成功捉弄到女朋友的大男孩儿。
林鹿言羞恼，当即一拳捶过去。
却被他躲了一下，还仗着腿长的优势，阔步走去了她前面。
“啊！你好烦啊！”林鹿言忙小跑着追上去，对准他后背就是一掌。
到寝室楼下时，离别的不舍还是漫过了林鹿言的胸口，她抱着孟嘉述，在他怀里仰着头叮嘱：“要想我，但也不要太想我，我会担心你难过。还有，到家后记得给我发信息。”
这个女孩的感情怎么能如此赤诚，孟嘉述对她的不舍也升至了顶点，低声说：“好。你在学校好好上课。”
“嗯，我会超努力的！”
孟嘉述听笑：“尽力就好，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林鹿言摇头，大胆而炽烈地表白：“我就要努力学习，努力奔向你！”
孟嘉述再也无法抑制，如一身荷尔蒙无处释放的年轻大学生一般，将自己的小女朋友拉进寝室楼旁无人的角落里，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的双唇。
目送男人离去后，林鹿言才上楼回寝室。
三位室友正在聊天，她进门打完招呼，就被大家拉进了群聊。
有个叫蒋灵的室友被白天匆匆一见的孟嘉述惊为天人，好奇问林鹿言：“鹿言，白天送你来的那个帅哥是你哥哥吗？”
林鹿言两眼一弯，光是向外人提及自己与孟嘉述的关系，她就觉得心中涌出蜜意：“不是，是我男朋友。”
“啊？！！”
三位室友齐齐震惊。
蒋灵说：“他看起来比我们大诶，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林鹿言抓了抓耳廓，大致解释：“他哥哥跟我爸妈做了好几年生意，就这么认识了。”
“哇！”室友沈依依赞叹，“那你们这算是小说里那种世交吗？”
林鹿言“啊？”了一声：“我们都是普通人家，跟小说里那种家庭背景没关系。”
寝室里喔声一片。室友韩南枝也有男朋友，她开始八卦成年人的话题：“那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睡了没？”
另外两位室友当即发出看好戏的尖叫。
林鹿言脸爆红，深感大家都好开放。但她还是不想把自己与孟嘉述的私密细节袒露到外人面前，便借口要洗澡，躲去了卫生间。
韩南枝仍不放弃地在外面怂恿：“哎呀讨论一下嘛！我跟我男朋友就暑假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了，你也告诉我一下嘛！”
林鹿言在卫生间捂住耳朵：“我在洗澡，听不见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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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结束后，林鹿言父母和姐姐也回到了国内，一切步入正轨。
国庆长假前夕，林鹿言收到妈妈发来的微信，问她什么时候放假，到时她和爸爸一起来学校接她。
林鹿言躺在床上，胸线迟缓地上提，憋了会，才慢慢瘪下去。
她揉了揉忽然湿润的双眼，随手编织谎言：我要和同学去玩，不回家。
林母很快问：男同学女同学？去哪里玩？整个假期都去外面玩不回家？
林鹿言鼻头酸涩，发泄似的，用力戳屏幕：这是我的事。
林母言语间满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