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携点头。
舒与乔不懂,她很不懂,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谢携那么执着于看她的伤口,红剌剌的,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集训的时候忙成那样,头发都来不及打理,现在又这么清闲,你怎么安排的时间?”
谢携下巴努了努远处贺天志的方向,“他拍景比我厉害,电影这方面的东西全交给他了。”
舒与乔:“……”
舒与乔走了,他跟着。
舒与乔上车,他也跟着。
舒与乔上楼,他还是跟着。
舒与乔进房间,他在门外站着,这次跟不进去了。
“进来吧。”舒与乔无奈了,看吧看吧,想看就看吧。
她坐到沙发上,微微抬高脖子,仰着头,把颈下的红肿展现到谢携眼前。
“是不是很丑。”舒与乔靠着沙发,看天花板,不敢看谢携的表情。
半天没听到声音,她刚想抬头,就被制止,“别动。”
谢携正在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慢慢润湿舒与乔脖子上的勒痕,力道很轻,舒与乔没什么感觉。
距离很近,她看清了谢携的表情,没有不满更没有嫌恶,只有认真。
舒与乔把头重新靠回去,一时间谁也没说话,房间内静得出奇,只能听到空调运转的嗡嗡声。
直到脖子出现更冰凉的感觉,谢携开始上药膏了,才听到他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回荡在舒与乔的耳边:“我不觉得丑,我觉得很帅。”
舒与乔:“……”
她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但有人觉得丑,他们认为伤疤是最丑的东西。”
谢携嗤笑道:“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之前去攀岩,身上大大小小划了几十道口子,你看我丑么。”
舒与乔垂眸看他,他还在仔细上药,看起来很小心,生怕弄疼她,距离离得近,能看清他的睫毛,倒是挺长。
她如实回答:“不丑,你很帅。”
谢携笑了下,头也没抬。
“贾付方下手怎么这么狠,他还真把自己当郁齐沙了。”
“与其被你连着重复拍好几遍,不如一镜到底。”
谢携说:“多拍几次又不耽误什么。”
舒与乔:“怕你骂我。”
谢携:“???”
他反驳,“我从来不骂人。”
舒与乔:“……”
“好了。”谢携把药膏合上,“你别动,把药蹭掉了。”
“嗯。”舒与乔答应,又加了一句,“谢谢。”
“嗯?”
“我没喊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