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旁边打趣:“哎呀,现在女人不都这样,花你钱又给你戴帽子,真是贱的很啊。”
自卑的人大多小心眼,看他死皮烂脸说这种流氓话,温苒脸皮薄,正准备拎着水壶躲他远远的,身后的楼道里却忽然冒出来一个人影。
温苒只感觉一双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下,下一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他嘲讽的笑了声:
“明明是你死皮赖脸追人不成,开口就颠倒黑白,要不要听听我手机里的录音?”任景川只听了几句话就分析出了他的心理,他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扫视他:
“还是说,你以前因为穷被人抛弃过?穷没有错,用穷来当挡箭牌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张老师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眼睛,面前的男人眼里带着嫌恶,却又用微笑示人,简直就是笑面虎的代名词,看这人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又看他把手搭在温苒肩膀上,张老师自知他们关系肯定不一般 ,灰溜溜的走了。
等人群散去,任景川的手才从温苒肩膀上离开,他说了句:“抱歉,未经允许擅自搂了你。”
温苒知道他那么做的用意,而他也只是把手撘在她的肩膀上而已,她摇了摇头:“我才应该对你说抱歉,好像几次碰面,都麻烦到你帮我解围。”
任景川看到了她手里的水壶,弯腰接过去,温苒却不松手,连忙说了句:“空的,不重,不麻烦你了。”
走廊的另一边就是开水房,瞧见任景川一直跟着自己,温苒只好没话找话,问他:“你们董事长,怎么样了?他也住在这栋楼?”
“他有点不好。”
他说话也偏向保守,温苒觉得他或许是不愿意谈论这种事情,就换了个话题:“那祝他早日康复。”
“你呢?”
温苒以为他问的是她母亲的病情,但是接下来说的,打听的又是她相亲的事情,他说:“你也被长辈逼相亲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苒感觉他特意在“也”字上面下了重音,她老实的点了点头,拧开水龙头接水,问了句:“任二叔没结婚吗?”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能交到女朋友的人?”
也就是说他连女朋友都没有。
像他这样才貌双全的成功人士,说是找不到女朋友未免谦虚,不过是因为日理万机,没时间找罢了。
温苒只晓得她是同学的二叔,总感觉二叔这种称呼年纪应该挺大,但是他看起来比张老师年轻很多,她满脑子都是关于他年龄的猜测,后来,她的心思似乎被身侧的人看穿了,任景川说:
“到年底过了生日,我就三十岁了,现在董事长他老人家躺在里面生死未仆,公司里大小股东闹翻了天,他们觉得我三十岁还没有成家立业,认为我担不起那么大的公司。”
温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自己说起这些事情,直到下一刻,任景川转头看向她:
“我在想,假结婚这条路是不是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