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哥听后笑道:“老裘,我结婚那天你派人代表狼帮去了,今天你又来帮我,所以我可以卖你这个面子,但这事儿有个前提,你得让他弯下腰来跟我握手。”
这疤脸光头男听后立即皱眉道:“田老大,候子脾气你了解,他连自己亲爹都敢杀,又怎么可能弯腰?况且这是在我们地盘上,要是风言风语传出去了,他面子上挂不住。”
田哥听后淡淡说:“如果不是中间有人拦着,我十年前就把他剁了。”
这疤脸男无奈说:“田老大,你这两天要小心,你毕竟孤身一人,我怕万一侯子疯起来会绕过我对你动手,一旦你在山西有个三长两短,那才发展起来的狼帮就得解散了。”
田哥听后面无表情,只是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位小兄弟,是叫项?”
“项云峰。”
我忙放慢车速,回头笑道。
这光头男也笑了,他一笑,脸上像蜈蚣的刀疤全挤在了一起,看着十分恐怖。
他笑道:“项兄弟待会儿存我个电话,我叫裘老三,以后在山西地界需要帮忙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谢谢裘哥!”
“唉,不能叫哥,叫叔吧。”
“谢谢裘叔!”
“裘叔看着年轻,所以我才叫哥,今年有四十了?
“我都快六十了。”
“是吗?没看出来,抱歉啊裘叔。”
“呵呵,小兄弟你这马屁拍的,真是稳中带响,我喜欢。”
“你放心,你的事儿我大概了解了,这邢老板和我打过几个照面儿,一两千万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咱们先礼后兵,肯定帮你把事儿办成,今天田老大都亲自过来了,他要是不识抬举,那以后煤矿就别想干了。”
“可是裘叔这邢老板背后可是有掌管兵马的人撑腰啊。”我说。
他摆手: “不碍事,我事后打个招呼就行,孰轻孰重对方能分清。”
我松了口气,心想这人真牛比。
这时我扫了眼后视镜,就看到田哥面无表情,一只手搭在窗户上,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