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 我小声嘀咕着说:“我害怕长春会报复,刘爷你不是不害怕吗?” 老人吹胡子瞪眼道:“谁说我不怕!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我说你忘了,当初你就这么说小绺头的。 “小绺头是小绺头!长春会是长春会!小绺头是长春会的人,但他代表不了长春会!明白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那不一样吗。 “不一样......” 刘爷打开病房窗户,冷风吹进来,人感觉到清醒了两分。 他看着夜色中的城市说:“云峰,你了解的不多,我多少告诉你一点吧。” “我和王显生早年相识,你们是干盗墓的,盗墓这活儿在以前就没有地位,如同小偷,甚至不如娼门,终年见不得光。” “九流偏门之中,就没有干盗墓出名的,上不得大台面,江湖上更没有多少人会卖你们面子,但自从你们沾上长春会,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说什么意思刘爷,没听懂。 乞丐刘转身看着我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见过一个叫吴乐的人。” 我说是,他自称是北方三省干事,在光明会馆见的,好像地位不低。 “没错啊,他地位的确不低,在会里算高层,但也不是最高。” “吴乐这个人处在二挡垫底那一类,你把你那破葡萄糖给我,等于是让吴乐来找我了。” 我心里一哆嗦,我没说,他竟然知道我那是假药水,如此一来,不是说长春会也知道了? “知道我这么着急叫你来的目的?” 我忙摇头说不知道。 刘爷忍不住破口大骂。 “卧槽,项云峰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自己知道对付不了,就把麻烦扔给了我,然后你拍拍屁股走了,要不是我还有点本事,早他妈火化躺太平间了。” “这大个子是谁?”他这才想起来问鱼哥。 “你好,”鱼哥礼貌的自我介绍说我叫鱼文斌,负责保护云峰安全。 “保护?就凭你?”刘爷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鱼哥。 “刘爷,你可不要小看鱼哥。” “他可是和谢起榕交过手,平手!” 乞丐刘指着我说:“你小子能别吹牛逼不,你这朋友要是能和谢起榕打成平手,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我嘿嘿一笑,说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还没说呢。 “没别的,我说你听着。” “吴乐我可以替你挡一阵,但最后肯定挡不住。” “谢起榕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这次他杀了人,已经影响了社会治安,根据我知道的,长春会已经在从皮县叫人了,他们这次是一定要把谢起榕送回精神病院的。” “以目前情况看,你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这么做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 “我给你指条路子,就这几天,皮县那几个老不死会路过邯郸。” “到时你找过去。” “去送礼,去磕头,去当孙子。” “他们就算让你吃屎你都得吃。” “吃了就没事了。” “没问题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