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有空来我这儿吃顿饭。” “不必了,我看,还是王把头你来我这儿吃吧。” 把头继续说:“现在陕北文物局那些人都去浙江了,这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动铁佛,还是出铁佛都是好机会,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和平竞争,谁到手,就是谁的。” 田三久声音渐冷。 “王显生,你老了,不过就是赢了一步而已,你真敢跟我玩?” 把头脸色平静,没有说话。 田三久淡淡说:“那我们就玩吧。” “出门小心,王把头.....” 一阵电话盲音,田三久挂了电话。 过了也就几分钟,把头手机收到一条彩信,彩信是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地点看不出来在哪,只看到兴爷坐在椅子上,被打的已经不成人样。 老头嘴角挂着长长血丝,眼角开裂,左眼水肿的已经看不见东西了,额头上,还有好几个烟头烫伤留下的痕迹。 田三久不杀他,把人打成这样,就是想撬开嘴,得到肉身铁佛埋在哪里的准确消息,看样子还没得手。 把头看了眼彩信便删了。 把头摇头叹道:“这个人,是不会开口的,他会守着他心里的东西,可能那东西对他来说,曾经代表的是一个女孩吧。” 小萱不忍道:“把头,那要不.....我们别要铁佛了吧。” “小萱,你错了。” 把头起身,看着我们几个说:“你们记住我的一句话,在这个世上,如果你时常心软为别人考虑,最后却会发现,吃亏的永远会是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云峰你记住了没?” 我只是说记住了。 “好。” 把头对我吩咐说:“现在就是赛跑,看谁先找到铁佛,目前来看,是我们领先了一步。” “你不是认识那个女孩?” “白睫琼?” 我说认识。 把头说:“好,你去接近她,取得她信任,然后.....去见那个女孩的奶奶。” 豆芽仔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口气有些语重心长。 “峰子,交给你了。” “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