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你个小兔崽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元宝“红着眼睛”,跟李爷回去了。 目送二人离开,我进屋把听到的事儿告诉了把头。 这事儿是小萱干的,但我们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大理国土司后代?” “水官儿?” “云峰,你怎么昨天不说?” 把头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看起来很担忧。 我苦着脸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什么土司,还是李爷说的,把头,水官儿是什么意思?是大官儿?” 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把头这段时间老犯困,经常靠抽烟提神。 他弹了弹烟灰说:“不是什么大官儿,是古代云南土司制度体系内的一种官职。” “现在应该早就没了才对,怎么还会有....现在传下来的有水官通宝和火官通宝两种铜钱,不是流通货币,就是云门土司,专门陪葬用的冥币。” 把头说的这种“冥币”我不知道,没听说过。 可转念一想,那个人脖子上带的铜牌子,是不是就是这种冥币? 我回忆道:“应该没事,昨天我仔细看了,周围确定没人,那人死了,现在就是个死无对症。” “死无对症?” 把头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他睁开眼说:“你说的死无对证,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了这上面,你记住,干我们这种活儿,永远不要有这种自信。” “你现在去,叫上文斌,豆芽仔,小萱,全部出去,上邙山找那头黄牛,找到了就原地弄死它。” 我说:“跑了的那牛又不会说话,难道它还能指认我们?” 把头立即瞪眼道:“你是不是想给我气死?” “难道你没听说过老马识途?有的老黄牛比老马更认路!别废话!赶快去!” “好,我们这就去!” 经过把头这么一说,我一想,心里有点怕了,现在我们就是和那什么土司后代抢时间,一定要先他们找到老黄牛,把牛杀了。 昨天热,今天天气阴蒙蒙的,没看天气预报,不知道是不是又要下雨。 邙山半山腰上。 “没有啊峰子,山上这么大,咱们去哪里找那头老黄牛?” 小萱失望的摇了摇头:“我也没看见。” 我说:“不好找也得找,你们几个难道没听说过老马识途?其实有的老牛比老马更认路,赶快的!动起来!” 这时,鱼哥说道:“这么漫无目的的瞎找不是个办法,我们要把自己想成是牛,代入它的思维去找。” 鱼哥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光头。 他指着一处方向说:“从那儿往北,都是农田,俗话说老牛爱吃嫩草,但这种家养的牛都守规矩,我估计,大概率不会往农田那边儿走。” 鱼哥转头,又指着另外一处方向说:“所以我们应该往这边儿找,水源地周围的草最肥,我们先找到山里的小溪,然后兵分两路,沿着河岸两边儿找。” “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办法可以,我点头说就这么干。 穿过几片树林,走到邙山深处,在一条小溪边上我们分开了找。 我和小萱往北,他两往南。 我们约定要是到晚上8点还没找到,就回来这里碰头。 水流声潺潺,伴随着树上的知了叫声,我和小萱并排走着。 “云峰,我问你。” “你现在是不是害怕我了?” “你别乱说,我怕你干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能吃了我?” 小萱噗嗤一声笑了,她说:“我可以吃了你,你要不要试试?”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吃我?是炒煮煎炸?还是蒸卤腌闷?” 听我这么说,小萱一把拽住我胳膊。 她惦起脚尖,趴在我耳朵边上,吐气说:“都不要.....我就想吃原味儿的。” “我去,赵萱萱,你怎么这么色啊?” “哈哈!” 小溪边上,我两你追我赶,越跑越远。 “哎呦!” “怎么了!” “我不小心被石头绊倒,脚扭了。”小萱坐在地上,捂着脚说痛。 我赶快跑回去看。 结果刚靠近,她一把将我扑倒在地! 紧接着就按住我肩膀,坐在了我身上。 小萱一头柔软的秀发自然垂落,像是加了一道天然遮阳帘,把我们两个遮挡了起来。 四目相对,我们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本来就距离很近。 小萱仍旧在低头,感觉下一秒钟,鼻子尖儿就要碰到鼻子尖儿了。 “哞......!” 就在这十分暧昧的关键时候,我听到了一声悠扬的牛叫声。 “别玩了!” “快起来!牛就在这里!” 顺着声音走了没几分钟,我让小萱放轻脚步,别吓到它。 不远处有个小土坡,长满了青草,那头脖子上挂着铃铛的老黄牛正在大口咀嚼青草。 老黄牛为了赶苍蝇,边吃草边摇头,铜铃铛被晃的直响。 小萱没跟我说话,她突然从自己内层衣服里,抽出来一把开刃匕首,然后一脸怒气冲冲,朝黄牛走了过去。 哪曾想到,那头老牛看到了小萱,像是看到了山里的老虎,突然“哞”的长叫了声,转头就跑! “卧槽!” “别跑!” 下一刻,突然从草窝里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