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炮吓死人,我都不敢去碰,反正,你别人和这人接触就行了。” 我说:“要是接触了呢?” 计师傅说:“那你估计随时会被炸死。” “我这么说吧,你之前不是用过我发明的“露露”? “是用过,硝酸甘油。”我说。 他又说:“那都是小儿科,这个叫小青龙的炮工,能把硝酸甘油藏你手机里,藏你鞋底的夹层里,藏你睡的棉被里等等,说不定,你早上起床叠个被子,砰的就爆炸了,成了十几块儿碎肉。” “卧槽!计把头你别吓我!” “我吓你干球?反正你小心吧,挂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你别说认识我,这人和我有点儿不对路子。” 挂了电话,我明白了刚才把头说的,要让李爷约束“他们”。 这不是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 他从天南地北叫来这些人,等于再次组织起了自己曾经解散的团队,是要来真的。 要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