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有激动感和兴奋感。” 把头一笑,拍了拍我肩膀:“那就好,你记住,干咱们这个的,如果哪天有了愧疚感,那就离进去不远了。” 我当时十分难以理解,把头这句话的意思,后几年,随着年龄渐长,我理解了。 ..... 豆芽仔他们傍晚回来了,进门便大喊:“好消息!好消息!” “把头!我们去了那个十方道观,还是鱼哥有办法,他跟人打听出来了!三十五年前,确实有个姓李的道长住那里,后来遇到破四jiu,李道长搬到了东东羊道沟村的山上!” “听说他病死在了山上,那把剑是不是埋在他生前住的地方了?” 我说不对啊,既然你都知道,王元杰应该也知道,他为什说找不到? 豆芽仔一愣,挠头说:“那小子又不是专业盗墓的,他找不到很正常啊,他找不到,那不代表我们找不到啊!” 把头看了眼桌上的日历说:“今天周五,我们礼拜一走,明后两天可以去芽仔说的地方看一看,找不到就算了,不用强求。” “礼拜一走?去哪把头?” 把头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小卷氧化严重的老羊皮图。 他说:“一年多了,这个地方一直吸引着我,我梦到过那些神秘的石头高塔,它们一定和西夏灭亡的党项人有关,大概在四川木雅地区。” “我叫那个地方,天府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