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某种可能,吓的我脸色大变! 忙拉开包,我把东西都抖了出来。 包里有几样化妆品,护手霜,一部翻盖手机,两件女式衣服,在包的最底层,有一张折叠起来的唐卡。 正是村里的明代阎魔大唐卡。 这是珠珠的包!拿错了! 她的双肩包和我的双肩包都是黑色!颜色样式差不多! 区别就是牌子不一样!要拿起来细看! 我直接把东西一股脑塞包里,提起来就跑着去追! 开什么玩笑!我包里的东西太重要了! 有些很值钱的东西我一直随身携带,之前搞到的还没卖掉的天聪汗钱铜钱,义记金钱,一刀平五千,包括好几件,从战国西汉!到辽金时期的高古玉器! 这些都是我的私藏品!加起来最少能卖一百多万!还有一个鬼草婆送到好看香包,我的笔记等等。 我他妈要这破唐卡干什么! 顺着珠珠几分钟前刚离开的方向,我一路跑着追赶,追出了村子。 没看到人! 石榴村外的土路上空荡荡的,我只看到路上留下一排摩托车的轱辘印,可能是她那个叫赵志平的表哥提前在这儿等着了,就等晚上人多趁乱,得手后好跑路。 “啊!” 我气的脸色铁青,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妈的!不行!必须把我包换回来!” 老张和他老婆还没走,我跑回去后直接上了面包车说:“老张我有急事儿!用下你车!” 他还要说什么,我已经一脚油门踩下去了,后视镜中老张追着我大喊大叫。 把面包车车灯打开,顺着离开村子的主路去追,我心里万分着急!路上黑咕隆咚的,根本没人。 通往瓦泽地区只有这一条山路,开了约莫十分钟,我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红点。 似乎是摩托车的后尾灯。 油门踩到底,我满头大汗的扶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个红点! 看清楚了! 摩托车上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带着头盔,后座上女的背着个黑包,就是我的包! 我使劲拍喇叭! 他们听到了喇叭声音,车速不但没有丝毫放慢,反而加快了! 车速过了一百!珠珠双手搂着那男的腰,整个身子贴在对方后背上。 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我摇下玻璃大喊:“珠珠!快停下!是我!你拿错包了!” 不知道对方骑的什么摩托车,我撵不上,连续两个大拐弯,摩托车带着珠珠压弯,压的非常低,我都怕她们突然翻车。 我快速转方向盘,骂道:“破车!他妈的能不能再快点儿!” 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声嘶力竭,到了极限。 突然!我没注意到,路中间有一块儿大石头!面包车撞上石头,猛的向右打滑冲出了山路!砰的一声巨响后又撞到了树上! 没气囊,我头直接撞到了方向盘,瞬间天旋地转,只感觉身上要散架了。 可能过了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我缓过来后,捂着头,一脚踹开了车门。 掏出手机打电话。 “老张,车坏了,你找辆车在来接我一下。” 电话中传来一阵怒声。 “什么!我车坏了!” “我开了八年都没坏!怎么你开几分钟就坏了!坏哪儿了,严重不!我还得找人修!” 我走过去看了看,说:“不用修了,估计报废了,水箱没了,发动机掉下来了。” “啊?!你撞了!” 我说是,不好意思,不过我赔你一辆新车就是了,赶快来接我。 他顿时急道:“那你在哪儿啊!你到是说个位置!”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你就从石榴村出来,沿着山路往北走,我打着双闪,你路过能看到。” “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又想起了珠珠包里的那部翻盖手机。 长按开机,屏幕一亮,里头存着很多电话号码。 像有:“李主任,王医生,马院长.....等等。” 她还真是个医生? 往下翻,又突然多了这么几个备注的号码。 “荣门老瓢把子,荣门张高买,宋门镊子杆,荣门刘船工。” 我看的眉头直皱。 看来珠珠是双重身份,又是医院医生,又是老荣行的人。 过去江湖上除了有惊皮彩挂,评团调柳八大门外,细分还有四大家。 四大家并没有被长春会这个庞然大物吸收,而是作为一支偏门的分支,传承了下来。 “西北玄天一枝花,金荣蓝阁四大家,虽说不是亲兄弟,一人赚钱大家花。” 四大家分别是:金、荣、蓝、阁。 注意区分,四大家这个“金”,和八大门之首的“惊”不一样,前者是靠骗为生的职业骗子,后者这个“惊门”,指的是那些有真本事的算命先生,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供着的那种先生。 “荣,”就是珠珠加入的老荣行,是小偷,职业扒手,靠偷为生。 一个地区的老荣行带头的,叫总瓢把子,底下有两种扒手,第一种叫“老细”,是靠手上功夫偷东西的,珠珠食指和中指一样长,她就是“老细。” 第二种叫“砸窑”,这种主要是入室抢劫偷东西,砸窑一般都是男的,没有女的。 四大家排第三的这个“蓝”,是蓝道,就是老千,藏牌出千耍诈的。 我们北派盗墓这行,不偷活人钱,只发死人财,从江湖规矩上说起来,我们盗墓的虽然是外八门中的下九流,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