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峰子!你快点!我感觉嘴发麻了!” 豆芽仔撅着屁|股,晃了晃。 能清楚看到,在豆芽仔屁股很靠中间位置,有蛇咬后留下的两个小眼儿,还在往外淌血。 “快啊!”他又回头着急催我。 额.....咽了口吐沫吐,我为难说:“要不你还是死吧,你死了我给你建个防盗墓,你住的肯定安心,我保证没人能盗的了。” “你说的什么玩意!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豆芽仔顿时炸了毛。 噗嗤。 一直看着的蛇女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说:“算了,不逗你们玩了,放心吧,竹叶青一般毒不死人,但疼肯定会疼,别动,我给你上点药。” 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 真要是让我拿嘴替豆芽仔吸蛇毒,我估计我五年吃不下去饭。 “嘶......疼!疼!” “别晃!你忍一下。” 蛇女随身掏出个小药瓶,往豆芽仔被咬的伤口上撒了一些黄褐色粉末,有点像是十三香,豆芽仔一个劲喊疼。 “行了,赶快把裤子穿上。” 豆芽仔兜起来裤子,马上问:“这药管用?我不会在被毒死了吧?” “不会,我娘那里有半边莲,你回去找她要一些冲水喝,大概喝两天就能好了,但咬你的是竹叶青,疼肯定会疼一阵子的。” 没办法,我一路搀着豆芽仔回了营地。 回去后把头听了我的解释,无奈说豆芽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豆芽仔回去便躺下了,他满头大汗,是趴着躺的,嘴里惨叫声震天响:“疼啊!屁|股疼!疼死我了!” 我心想被竹叶青咬了一口有这么夸张吗? 安顿好豆芽仔,我先去看鱼哥,鱼哥已经醒了,只是还需要静养,我又去看了老福。 相比于鱼哥,老福的状态实在不乐观,他身上缠了大量纱布,脸上纱布最多。 “醒过没有?”我问小萱。 小萱用湿毛巾帮老福擦了下额头,无奈摇摇头。 老福脸色蜡黄,双眼紧闭,他脸上伤口部位能看到一些黄颜色的脓水痕迹。 一旦他开始持续发烧,那就说明感染了,而在这深山里发生伤口感染,怕是九死一生。 “哎..... ”我无奈叹了声,对小萱说:“你尽量照顾她,我们尽人事听天命。” 小萱说放心,我会的。 出去帐|篷,我去找把头。 看我来了,把头皱眉说:“云峰啊,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团队里六个人,现在伤了三个,我在明,敌在暗,就算折五时刻守着,我也感觉心里不踏实啊....” “把头,要不然.....我在去那个山洞看看情况?回来在跟你汇报一下。” 把头想了想,点头:“这样也可以,但你要注意,不可为的事不要干,把自己安全放在首位,记得带上枪,和蛇女一起去,” “好。” 我急匆匆去找蛇女,把要进山洞的想法告诉她。 她马上皱眉:“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是蛇产卵的季节,你不能在等十天八天?” “时间紧急,不能等,现在情况是多等一天多一天风险,我们晚上都不敢睡觉,怕七月爬又整出来什么幺蛾子。” “怎么样?我们不深入,大不了进去看眼地形就出来。”我言辞诚恳说道。 她低头考虑了几秒,“那好,我尽量帮你。” 又检查了遍包里东西,确定没拉什么后我们又出发去了山洞,把头叮嘱我注意安全,要是没什么就速去速回。 蛇女其实有名字,我问了,她俗名叫“赵红烟。” 在次深入不知名山洞,我举着手电,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 这绝不是天然形成的山洞。 因为按照地理常识说,在自然界形成山洞的,主要是丹霞地貌和喀斯特地貌。 这山洞二者都不属于,因为它周围的石头主要是“凝灰岩”,除了这点,依稀能看到工具开凿留下的痕迹。 从依稀的凿痕能推断出,当年其使用的工具应该是铁器,而不是青铜器,那么由此推断出,这个山洞的时间上限就在“西汉左右”。 我越走越迷糊,心里疑惑,“西汉时期,半山腰上谁凿了这么个山洞?干什么用的?这很费人力财力。” “嘀嗒....” 前方有滴水声音。 顺着滴水声找过去,我惊讶发现,在洞墙角落处有条不太平整的沟槽,一直蔓延向山洞深处。 “蛇!” “好多蛇!” 不经意间,我手中的手电猛的照到,在沟槽里盘着一大堆蛇! 就像谁拉的大便一样,这一摊那儿一摊,这些蛇滑滑的身子盘在一起,手电照都不会动! “别怕,没事的。” 蛇女举着手电看了眼,安慰我说:“蛇喜欢潮湿的地方,现在它们是临产前状态,只要不去碰它们,一般不会攻击,但一旦产卵后就不一样了,会很有攻击性。” 看到一两条蛇我还好点,能承受,但猛然间看到几十条蛇扎堆在一起,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在往前走,沟槽内有的蛇已经产卵了,一听到有脚步声,这些蛇立即昂起头,嘴里吐着信子,嘶嘶的叫。 蛇女让我别走了,赶快停下。 她卷起裤腿,暴露出了小腿和脚腕,随后我看到她从自己背包里掏出一把绿叶子,放嘴里咀嚼了十几秒中,又吐出来,往自己小腿上吐沫。 因为生病原因,她腿上看起来没什么肉,太瘦了..... 随后她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