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用力按压,一下,两下,不断重复。 一分钟,五分钟,八分钟! 她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我靠近,还是听不到心跳声。 我茫然的看着自己双手,全是血。 突然,我听到我的马发出了嘶鸣声,紧接着,周围传来了很大喧杂声。 我满头汗,快步跑到门口,向外一看。 不远处,火把林立,怕是最少有上百人! 将那支木兰花轻轻放在玛珍胸前,我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跑出了石屋。 我刚跑出来不久,上百名夏尔巴人已经围了这里,只见彪哥举着火把大喊:“你跑不掉了!我们已经包围了这里!我们的人马上就要去河边儿!” 牵着马躲在树后,听到这话,我红着眼,心里默念:“彪哥,谢啦。” ...... 上午八点半。 我失魂落魄,坐在石楼二层,看着升起的太阳发呆。 梯子还在,不久前小萱“”在这里煮过泡面。 这里是七百年前党项人修建的石楼,七百年后,石楼表面被风吹日晒腐蚀的坑坑洼洼,但依然坚固的屹立不倒,而陪伴石楼的,只有门口那堵残破不堪的实心夯土墙。 我掏出怀中的竹笛子,声音难听,但这次我吹响了。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月亮亮起,星星出来,我就这么坐了一天,心很疼,异常满过。 突然,楼下传来推门声,紧接着有手电照上来。 把头抬头笑道:“云峰啊,你等着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