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 “别找我们麻烦,放过阿春!我往你卡里转一百万!” 他看着我,陷入了沉思。 理发店墙上挂个了破表,秒针一秒一秒的走,过了一分多钟,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我要一百五十万,在加一个条件,我就能代表会里做主,从此不在找黄春儿麻烦。” “什么条件?”我紧张问。 “呵呵,我的条件很简单,听着。” “你们说服折五,让他代替黄春儿,加入我们长春会。” “怎么样年轻人,你能不能办到?” 我咬牙说能,只要能一次性解决麻烦!我愿意试一试。钱没有了随时可以在挣!命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对方没看到的是,我插在右口袋里的手,慢慢拿了出来,口袋里是灰叔送给我的三尸粉。 他拿出一张建行卡,我看了一遍记住了卡号。 “给我两天时间筹钱,两天后,钱一分不少转给你,我现在能走了吧?” 他微笑着摆摆手。 我一步步走到理发店门口,就在我抬脚即将迈过门槛时@背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年轻人,我叫管三建,不要耍什么花样.....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我微微一愣,迈步出了理发馆。 ...... 几个小时后。 康定新都桥镇,某间仓库内,这里已经远离了县中心。 砰的一声! 豆芽仔猛拍桌子,脸生怒气道:“一百五十万!他妈的,干脆说抢钱得了!” “你急个毛,又没说这钱让你出!” 大声说话扯动了受伤处,疼的我忍不住咧嘴。 鱼哥赶忙说:“这钱不用大家出,我的钱刚刚够。” 豆芽仔急切说:“鱼哥!你的钱也是跟我们出生入死一点点攒下来的!就这么给了别人那不是这两年都白干了!要我说,咱们现在人齐了,赶紧跑路得了!去海南怎么样?听说那边儿天气暖和。” 鱼哥摇了摇头,她看了眼阿春:“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阿春平安就行。” “那你以后不开武馆了?”豆芽仔问。 鱼哥看着自己双手,眼神落寞:“不开了,我现在连重一点的东西都拿不起来,还怎么开武馆。” 阿春抓住了鱼哥大手。 我忍不住问:“春姐,你那几天真的乱杀人了?你杀了几个人,杀的都是什么人?” 鱼哥看向阿春,能看出来,他也很想知道。 “我......我.....我记不太清了。” 阿春面色痛苦,迷茫道:“那晚,我只记得我被人发现了,一个男和一个女的拿着棍子要打我,我当时反抗了,但不记得自己怎么下的手,等清醒过后,我看到我手上有人血,那一男一女都躺在地上,被拧断了脖子。” 被拧断了脖子? 我听的心下生疑,总觉得有问题,但又想不到哪里有问题。 “把头你来定吧,是跑路!还是花钱消灾。” 把头皱眉说:“云峰,这件事情,没你们想的那样简单,可能长春会一开始,目的就不是想带走阿春,说什么规矩,可能都是借口。” 我疑惑问:“那他们什么目的?难道是.....” 把头沉思道:“没错,他们最终目的,就是想收服折五为己用。” 把头给自己点了根烟提神,他道:“大胆猜一下,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佳木斯精神病院的某个看门人快不行了。” “那些看门人,有几个都很老了,如果老的看门人死了,找不到新的看门人接替,那佳木斯精神病院有可能会暴乱。” 把头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 因为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回想往事,有蛛丝马迹可寻。 早在几年前,长春会高层就派人来找过折师傅,并明确表示,想让他接替某个人的工作,去佳木斯精神病看大门。 看门人有多牛逼?我想只有亲自去过精神病的人才能清楚,目前我只能想象!那里是个什么地方?都是什么样的人被关在里头。 “等等......” 听了把头的话,我疑惑问道:“春姐,那天有没有陌生人拍过你肩膀?” 阿春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就对了!” 我激动道:“理发馆那个男的叫管三建!可能那一男一女就是被他扭断的脖子!然后在嫁祸给春姐说她杀的,这样春姐就坏了长春会规矩!一切都顺利成章了!” 一个人被拍了花子,根本不记得那段时间自己跟谁走了!去过哪里!以前有些人贩子就是这样干的! 我犹豫片刻,和把头一商量,鼓足勇气打了个电话。 “喂?” 电话中的声音苍老,但中气十足。 “干爷,您吃了吗?是我,还记得吧?项云峰。” “原来是你这小子啊!我看是个陌生手机号,还以为是谁,你找我干什么?” “我换手机号了,干爷,我想问两件事,您要方便的话就说,不方便就不用说了。” “呵,搞什么?小子你问吧。” “恩,第一件事,佳木斯精神病院,是不是有看门人不行了?或者是已经不在了?” 电话中,干爷沉默了。 他冷声道:“这件事我不清楚,好了,你另一个问题是什么。” 我看了眼把头,马上问:“你们长春会里有个人叫管三建,这个人什么身份来路。” “管三建?” 干爷语气听起来很惊讶,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