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吴峰。” “你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进来的。” “没控制自己情绪,杀了几个人,”我看着对方眼睛回答。 这中年男人眉头一皱,他转头道“去趟一楼,把他的档案找出来,我看一眼。” 老洪说好,然后就出去了。 此刻天还未亮,值班室的灯泡忽明忽暗,我低头不语,而这中年男人点了根烟,他边抽边打量我。 没多久,老洪回来了。 这中年男人认认真真,从头到尾把我的身世背景入院档案等翻看了一遍,然后问老洪怎么看这件事儿。 老洪低声道“都调查过了,这人背景没什么问题,而且,他和那个银川王不是同一天入院的,二人背景也没什么交集。” 此刻我满头冷汗,故意装做一副被吓破胆的模样,因为我知道,我越是这种表现,对自己越有利。 同时我也佩服吴乐的手段,他安排我和阿扎分开入住,这个计划用了两年时间,将我的假身份做的天衣无缝,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种突发状况。 “嗯,看来你还真没什么问题啊。” 中年男人摁灭烟头,他起身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我总感觉你这个人好像有秘密。” “你有没有胆量自证清白” 我立即斩钉截铁的回道“我有胆量我是无辜的,我发誓我刚才真的只想救下曲管理。” “那好,老洪你带上他,去一趟矫正室。” 一听这话,我脸瞬间白了,心也沉到了谷底。 失魂落魄的到了矫正室,有两个白大褂在等着。 我知道自己现在没选择,于是便在白大褂的引导下躺在了担架床上。 手脚被锁住,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太阳穴两边,被带上了个耳机似的东西。 矫正室用的这种机器学名叫“抽搐式电刺激仪”,早在2002年前就被相关部门勒令停产了,它的基本原理是通过强电流刺激脑神经,产生强痛感,以此来矫正治疗精神病人的某些极端行为。 伴随仪器通电,那一瞬间,感觉有两根大头针扎进了我的太阳穴里 我浑身止不住的抽搐,脑袋上那种针扎般的痛感无法描述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几乎无法忍受 屋顶上悬挂的吊灯变成了两个,老洪的脸,在我眼中也变成了两张脸, “吴峰,说实话,你刚才有没有说谎你和那个银川王到底认不认识” 我双腿紧绷,感觉天旋地转,对方的问话仿佛魔音入耳。 在这种精神恍惚状态下,我情不自禁的想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吴峰,回答我的问题。” 我口水不受控制,顺着嘴角往下流。 我来回摇头,眼神恍惚说“我我没说谎,我不认识他。” 随后听到中年男人说“在加大功率。” “吴峰,我在问你一遍,你有没有说谎,认不认识那个人。” “额” 我真的受不住了,来自求生的本能,让我下意识的想说出来所有的秘密。 但脑海中突然有个女声说“峰哥,你不能讲,你要是一旦说出来,那这辈子都出不去了,外面还有很多很多人在等你” “说啊” 中年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咆哮。 “我我没有说谎。” “我不认识他,我没说谎,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