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你他妈疯了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此时,猫头鹰在天天上盘旋,时而发出一声“咕咕咕”的叫声。 听到鸟叫声,屎无常眼神发呆,他不管不顾,全力攻向了同为看门人之一的部金龙 部金龙不断后退,堪堪抵挡,显的十分狼狈,他转头怒声喊“快来帮我” 六大看门人,两死一伤,余下的老木张天罗身上也挂了彩。 听到呼救声,他立即赶来帮忙。 屎五常一对二仍旧压着双方打,可见其实力之强 折师傅皱眉问“怎么会你们怎么办到的” 不光折师傅,还有很多人此刻都是一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哈哈” 阿扎一脸激动,大笑“指儿金我用了鹧鸪婆的指儿金真他娘的好用啊” 我也心情激动,攥紧了拳头。 指儿金对谢起榕那种精神错乱的疯子没用却对屎无常这种正常人有用 眼下,只要下令让屎无常拖住所有高手,我们铁定能顺利逃出去 阿扎当然也是这么干的。 屎无常一撤,精神病院的大门瞬间没人守了。 这里隐藏的奇人异士何其之多,开个锁没难度。当即有人拿了个掏耳勺自告奉勇的开锁。 “快点你快点” “别他娘催老子这不是正在开吗” 不到半分钟。 “开了开了大门开了兄弟们快跑” 大门被打开了,上百名穿着精神病院病号服的人一窝蜂的冲了出去 这些人不管不顾,边跑边大叫道“他娘的自由了老子自由了” 我、折师傅和阿扎,我们也混在人群中往外跑 慌乱中,我好像在人群中晃了一眼谢起榕,在找,又看不到他人了。 也是出来才看到,西区女区那边儿的大铁门也不知道被谁打开了很多穿着病号服的女的也在拼命跑。 此刻是凌晨五点,天还黑着。 这里位置地处佳木斯郊区,看不到什么车辆和行人,我停下脚步,着急问阿扎“车呢你不是说有车” “前面拐个弯就能看到”阿扎忙说。 到了地方,果然看到停着一辆灰色的小奥拓,我上车忙问钥匙呢 “钥匙个鸡x” 阿扎急的爆粗口“这他娘路边偷来的车我去哪里给你搞钥匙你靠边点儿看我的” 阿扎从方向盘下迅速薅出一团线,他找出两根线咬破皮,拿着两根线对了几下打着了。 折师傅坐在后排,我当即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路上全是不认识的精神病,有人脚步快,追上来奋力想扒我们的奥拓车结果全被坐在车后排的折师傅用刀解决了。 才开出去不到一里地。 “小弟小弟等等小弟你带上我们吧” 我看向后视镜,猛踩了一脚刹车。 阿扎差点头撞挡风玻璃上,他怒声说“走啊你他娘停车干什么” 我说等等。 “哎呀哎呀累死老娘了” “小弟求求你就拉上我们姐妹几个吧” 追上来的这几个,正是西区兰花门四大美女。 “不是大姐”我忙说“我带你们可以但你们四个人坐不下啊我这车太小了” “坐的下我们挤挤就行” 她们拉开车门,不管不顾,强行挤了上来。 奥拓后排本就小,这下,她们姐妹四个把折师傅挤的 老三老四胸对胸,折师傅在中间,我看她们为了关严车门,都快把折师傅头挤扁了。 “都坐好了吧我走啦。” 再次出发,还没走多久,我转头突然看到身旁有人骑着一匹白马追了上来。 这白马眼熟,好像是看门人杨丹玲的那匹马。 马背上有一男一女,是何为武和一个衣衫单薄的中年女人,这女的双手环抱着何为武,脸贴在他后背上,一脸幸福的模样。 我放下车玻璃,笑着挥手打了声招呼,毕竟都认识一场。 何为武伏在马背上紧抓缰绳,他笑着大声冲我说“兄弟日后若有缘我们江湖在见吧驾” 上午九点半,佳木斯市区,某早点摊儿上。 筋饼加苞米面粥,我们几个连喝了十几碗,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都把病号服反过来穿了。 “大姐,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准备去哪里讨生活”我问道。 兰花门的老大擦就擦嘴,笑道“小弟,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四姐妹一身本事,反正饿不死我们。” 我说现在这社会不好赚钱,你们有什么本事 大姐微微一笑,她凑在我耳边,小声说“勾汉子的本事,小弟你要不要试试看我们四个给你整套狠活儿。” 听闻此话,我打趣问道“什么狠活儿有多狠” 她捂着嘴说“小弟你别装,有种现在咱们去开个宾馆,你看看我们四姐妹狠不狠就完了。” “这个还是别了吧。”我有点发怵了。 我又转头问“阿扎你呢回银川” 阿扎扔了筷子道“废话老子是银川王当然是回银川难不成让我跟你去刨坟啊” 我笑道“你要真想干,我可以带着你,挣大钱不敢保证,一年小几百万问题不大。” “算了吧老子可不放下我那些地盘” “阿扎啊,”我认真说“经历了这些,咱们也算是共患难了吧往事如风,以前的恩怨情仇就都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