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9点半,诸暨某高档ktv包厢。 “来来来,小兄弟,这是我们诸暨的特产香榧你尝尝怎么样” 我第一次吃这东西,尝了一颗,只觉很香甜。 聂老板放下酒杯,皱眉问老贾:“赛姑娘怎么还不到她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呦呦呦聂哥人家哪里敢不给你面子啊”就这时,一道酥媚入骨的声音在包厢门口响起。 人还没进来,一股淡淡的香味先飘了进来。 “哈哈赛姑娘你现在可是赵局身边的红人快坐快坐” 我打量赛西施,这女孩儿年纪二十出头,个头约莫一米七,双眉如月,美眸含情,她穿着紧款的淡蓝色晚礼物,身材高挑偏纤弱,但该大的地方像头一样大,尤其是她腰臀间那抹弧度,让人看了想直接搂在怀里,她皮肤也非常好,颇有点玉骨冰肌的意思。 身材,穿着,长相,皮肤,五官,挑不出毛病,无可挑剔,确实当得起赛西施这一称号。 至于气质嘛要我形容她,就是落落大方中,又有点儿骚骚的感觉。 温州华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上半身某个部位看,都不带遮掩,我暗骂了他一声没出息。 茅台上来,先喝了两口,聂老板笑道:“赛姑娘啊,这位是北方来的贵客,叫” “项风”我忙笑着说。 “对,项小兄弟年轻有为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能还在工厂流水线上做袜子,还有这位兄弟,我们在喝一杯” 我和温州华同时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东北人不是都能喝,但东北人普遍比南方人更能喝一个小时候后,我佯装不胜酒力,故意向对方说漏嘴了一个底价。 “六千万。” 这也是对方隆重请我吃饭的目地,只要我这里松松嘴,他这边儿就能白捡几百万。 在有,赛西施也看出来了这场酒局谁是主角,她经常做一些无意中的“小动作”,比如弯下腰捡个东西了,大腿时不时碰我一下了,诸如此类。 离这么近,一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顶的住这个我也不能免俗,但当我拿起手机,看到小班发来的短信时,瞬间清醒了。 “风哥有情况,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货车。” 我马上起身,笑道:“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马上回来。” 到卫生间,锁上门,我直接打过去小声问:“什么情况” 小班说:“不太确定是谁,反正我把货车从袜子厂开到宾馆停车场路上被人跟踪了,对方跟着我的途中故意换了三辆车,不过,我能确定是同一伙人。” “你现在在哪里在宾馆” 小班道:“不在,我兜了个圈子,甩开他们了,现在我开着车藏在一片林子里,哥,我现在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不会是买家想黑吃黑吧咱们用不用向九姐报告一下” “不用,小班你太紧张了,聂老板敢露面见我们,就不会在做那种黑吃黑的活儿,要不然他以后别想在跟北方人做生意了。” 小班声音冷冷道:“可是啊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白天老贾带我们见到的,不是真正的聂老板呢” 我皱眉道:“你接着说。” 小班道:“如果你现在陪的这个人不是聂老板,只是他推出来接待我们的一个替身,一旦这批货在诸暨被人劫了,那就不能怪罪到真正的聂老板头上,因为咱们压根连人家面儿都没见过啊” “我明白你意思,小班,你就在那里待命,听我指示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马桶盖上点了根烟。 “呼” 小班还是太嫩,我早猜到了现在陪我喝酒的这人不是真正的聂老板,不是那个外号“书香暗影”的人。 九清柠不露面,选择我全权代理卖货。 那聂老板自然也可以不露面,找个人来全权代理他买货。 一旦出事了,或者有任何风吹草动传来,死的就是我们这些抛头露面的人。 小班说他发现有人暗中跟踪他,我猜测,对方肯定是老学究的人 我打个比方形容现在的局面。 诸暨是一个大鱼塘,鱼塘中大部分是草鱼和鲫鱼,但其中却有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鲤,杆子动了,有鱼咬钩了但钓鱼的在将鱼最终拽出水面之前,还不能确定,咬钩的是不是那条锦鲤 “喝不行我没醉我还能喝” “哎呀差不多了项兄弟咱们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接着安排。” “赛姑娘,我这小兄弟有点高了,你替我好好照顾他啊。” 我眯着眼,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不断冷笑。 就这样,赛西施扶着晃晃悠悠的我入住了酒店。 躺在床上,我大声嚷嚷吵闹着还要喝顺便还楷了一把油。 没过一会儿,我大声打起了“呼噜”。 “老板老板醒醒老板” 我打着呼噜,没回应。 “切,臭男人” 我闭着眼,先是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随即又闻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类似奶香味。 我右眼睁开一条缝儿,随即看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春景。 我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鱼哥救我,这顶不住啊。” 鱼哥半开玩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云峰,你现在顶不住也要顶,这都是我佛的旨意。” “那好鱼哥,今天我就牺牲自己一次,顺从我佛的旨意吧。” 就在我以为,即将发生点儿什么时,不料赛西施挨着我,用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自拍照。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