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来了,我赶忙跑开,装做路过什么都没听到。 “小伙子,你在这里啊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别客气,住在这里缺什么就跟婶子说” 我说好,实际上我心中在想“没看出来你这么骚,明目张胆勾我把头,你估计是看上他的千万家产了吧。” 杜鹃走后把头面色平静出来了,看他样子是不知道我偷听到了他两的秘密谈话。 随便聊了几句,我又心想“把头,现在考验你的时刻到了,你平常老教导我少碰女人,如果今天晚上你没忍住去了,那以后别教我了,咱各过各的。” 民间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观这杜鹃面相眉毛修长,笑时眼角鱼尾纹团在一起像朵花儿,相经上说这种面相表现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看她不止能吸土,甚至能产生龙卷风,把头要是把持不住,估计会被卷到天上去。 晚7点半,我正在院里泡脚喝啤酒,豆芽仔和老季一脸兴奋回来了。 豆芽仔扛着个麻袋,牛比哄哄道“峰子我白天说什么来着我让你别后悔哈哈哈” “有屁快放,看你这样子,真搞到东西了” “那是就让你开开眼” 豆芽仔迅速解开麻袋,从里掏出来一个满身带土的陶壶。 “你看这是唐代茶壶完好无损没磕没碰这还刻着花儿呢这怎么说也能卖个几万块钱吧” “拿来我看看。” 接过来陶壶,用洗脚水简单洗了洗,我看了一眼还给豆芽仔,笑道“这他妈不是个茶壶,这是尿壶陶的,应该是唐代晚期巩县窑烧的东西。” 豆芽仔急了“这怎么会是尿壶你在好好看看你看这口,这么小怎么会是尿壶” 我无语道“我要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口小那就是唐代小孩儿用的尿壶反正这就是个虎子,是溺器不是茶壶” “尿壶大概值多少钱”老季问我。 “大概一千多块钱吧。” “x那还不够我功夫钱呢你别急峰子我今天还有别的收获” 豆芽仔又掏出来一件圆形砖雕,上头雕刻着一只张大嘴的狮子头,我告诉他“这原来应该是墓门门楣上镶嵌的墓砖,左右各有一块儿,这是左边那一块儿,因为你看狮子眼睛是向右看的,反之,另外一块儿的眼睛应该是向左看的,就好像现代的门神,这也不值钱,估计是盗墓贼没看上丢了的,两千块钱撑死了。” 豆芽仔瞬间萎了大半,他从麻袋中掏出来最后一件东西道“那这件盘子应该更不值钱吧,这么小,还是个破的。” 我嘴里啤酒还咽下去,只是暼了一眼,呛着了。 “这东西也是你在墓里捡的快看底下是不是刻着个盈字” “哪里有字没字。”豆芽仔举起来看了眼说。 “不可能这东西应该有款才对你拿来” 我掏出小刀用力刮了刮,果真模模糊糊看到了半个“盈”字。 这是件花口白釉小盘子,大小有成年人巴掌大小,盘口磕掉了一小块儿,浑身是土,乍一看平平无奇,可能丢在路边都没人去捡。 行里朋友送我外号神眼峰,那并不是瞎叫的,虽然都是土,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件东西的不范。 豆芽仔说是小盘子,不对,是盏 这件东西,应该是唐代皇宫里的“大盈库”,库出的一件定窑雪花银釉“四出平流盏”盘口有伤,我现在推测是当年烧造时出现的天生缺陷,因为这个伤被大盈库淘汰下来了,所以流落到了民间。 就算有伤它也不便宜现在起码能换到一辆宝马五系 “怎么了峰子这件东西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啊” 我一口气喝完半瓶啤酒,打了个嗝说“这东西好明天我跟着你在下去看看说不定里头还有好东西。” 豆芽仔立即喜笑颜开。 “峰子,你不是说你不捡破鞋吗” 我支开老季,小声笑道“呵呵,有时候捡一捡也无妨,对了芽仔,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别跟其他人乱讲,今晚把头可能要去捡破鞋。” “啥意思” 我小声告诉他整件事儿,豆芽仔立即眼冒红光,他赌把头不会去我赌把头会去我们赌了一百块钱 夜已深,12点半,我听到把头屋门响了,赶忙叫醒豆芽仔。 透过窗户缝,看到把头一个人出了门,我说“怎么样,你输了快给我钱” 豆芽仔道“现在还不一定把头不是那种人要是那样把头就不是银狐了,成淫狐了” 我解释说“什么他妈的淫狐这跟好不好色没关系,这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把头又不是老太监,他也需要个女人来安慰一下自己空虚寂寞的心灵,你说说,如果把头不是去和杜鹃幽会,那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半夜出门,还鬼鬼祟祟的” “拉倒吧,反正我不信,咱跟上去看看” “走” 和豆芽仔一路暗中跟踪把头,我两发现,他没有奔着村南头小屋去,而是向西走,一个人出了村子。 我和豆芽仔面面相窥,不知道把头半夜要去做什么。 豆芽仔突然拍了拍我,说来人了 我两迅速藏好朝前望去,只见,路边儿一个浑身裹的严实的黑衣人在小声和把头说话,听不清说什么,这没露脸的黑衣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看体型分不出男女。 黑衣人和把头说了大概三分钟话,随即递给把头一封信后便转身走了,把头立即拆看信低头认真看了起来。 看完后,把头直接掏出打火机将信给烧了。 我和豆芽仔小声说话讨论,就这时,一双冰凉至极,像是死人的手突然从背后搭在了我和豆芽仔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