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小哥,过来啊,我在这里” 周遭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我满心疑惑,望向四周,随后追寻着声音来源走。 很快,我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儿们身穿一身白衣,她脚下光着脚,蹲在地上, “我” “又是你 “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我和你没怨没仇” 我站在原地,被吓的腿都在抖。 这女孩儿慢慢抬起了头,看着和正常人差不多,就是脸色太白,和打印纸一样白。 “小哥你别害怕,我不害你,我就是想请你帮帮我这个可怜的人。” 说着话,她呜呜哭了起来,她哭的很凶,但是只有声音,没一滴眼泪,很诡异。 我大着胆子靠近,问她什么意思 她抽泣道“我我几天前来到这里旅游结果被坏人害死了我爸妈如今还在找我呜” 她看着我道“小哥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你身上阴气很足,所以我才能找上你,我想让你帮帮我” “什么谁害你的” 她声音突然着急“我叫徐小榆我很想告诉你谁害了我但是我不能说话秘密就在酒楼后院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 就在我一头雾水之迹,耳旁又响起一道声音。 “喂喂小伙子,快醒醒” 被人推醒,我发现自己还在长途汽车上,不过大巴车已经停了。 推醒我的是卖票大姐,她说道“到服务区了小伙子,你不去解个手买点东西啊还有,你刚才做梦了吧一直喊什么别缠着我之类的梦话。” 我用力朝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很疼,证明现在不是在做梦。 “怎么你脸色不太好看啊。” “现在出河北了没有”我问。 卖票大姐看了车窗外一眼,说道“出了,咱们现在早就不在石家庄地界了。” “那个大姐,我临时有事儿就不走了,我就在这里下吧。” “在这里下车那车票钱可不能退啊” “不用退。” 我拿上行李,匆忙下了长途客车。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搭了一辆车回到正定,此时是晚上九点半,我没直接去招待所,而是找到一家五金店买了手电手套和一把短柄工兵铲,随后我才悄悄回了招待所。 整间招待所上下三层,稀稀疏疏亮着灯光,门口没人,我打量了半天,疑惑心想“酒楼后院这哪里有酒楼” 在门口一直潜伏至深夜,直到楼上最后一家住户熄了灯,我才提着工兵铲悄悄摸到了招待所后院。 这里是一片荒地,树都没几棵,我举着手电仔细在地上寻找蛛丝马迹。 如果是几天前的新土,我肯定能发现,但奇怪的是我找了一圈,并未看到这里有新土翻过的痕迹。 皱眉想了几分钟,我从包里拿出一瓶水,走走停停,将水不断挤到地上。 没多久,我突然注意到,西北角一块空地有异常,这里土质的吸水速度比别的地方大概快了那么一两秒。 我没犹豫,拿起工兵铲便向下挖。 土一铲铲被翻上来,开始是黑土,往下半米,慢慢变成了红黄相间的五花土,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抓起一把五花土放到鼻子边儿嗅了嗅。 “我靠这他妈是坟土啊这里竟然藏着有墓” 我紧张的来回乱看生怕被人看到我在这里偷挖 我这次来正定是来送信的手边儿根本没带旋风铲洛阳铲等家伙式我手上只有这么一把质量堪忧的工兵铲 考虑后,我迅速将五花土回填,将这里恢复到了原状。 对于我突然回来了,并要求再次入住老板娘那疑惑搞不懂的表情全写在了脸上,好在她本着做生意的原则并没赶我走。 白天,一大早我给小五打了通电话,这事儿我不敢麻烦田哥,就让小五给我送来了旋风铲等趁手工具,我还跟他要了一个兄弟过来帮我。 小五给我派来的这兄弟姓王,他不是小白,在招待所刚一见面他就问我哪里有墓而我指了指后院那片荒地。 我没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这哥们,能想象到,一旦他知道怎么回事儿,肯定会骂我是精神病。 时间很快又到了这天晚上的后半夜。 两个人挖土速度就快多了,还能看着周围互相放风,安全性也大大提高,当下到了三米多深,突然,我们脚下露出了一层红砖,和两块儿盖在一起的大石板 这哥们立即在坑里大喊“我靠这他妈咱们挖的啥啊这好像不是个古墓红砖加石板以前哪里有这样式的古墓” “嘘你给我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他说的没错,以前古墓大部分都用青砖,看到了红砖,就说明这个墓年代不会太早,民国解放后甚至最近两年的都有可能, 但是我观察这些红砖的氧化程度又有些时间了,总之就很疑惑要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只能搞开看看 两块青石板左右对合每一块儿都重达一百五十斤往上我和这哥们合力抬开石板,立即露出了黑窟窿洞的墓室。 墓室不大,面积十平米左右,很干燥,保存完好,没有进水迹象。 我跳下去后举着手电看,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具保存相对完好的黑漆棺材,棺材盖儿上两排棺材钉看起来锈迹斑斑。 费了番功夫,撬开棺材钉,在推开棺材盖儿那一刻,我低头用手电向里一照 只见棺材里赫然葬着两具白骨 在左边这具白骨的头骨旁,有个布做的帽子帽子前端镶嵌有银花帽扣,这他妈是典型的,五六十年代那种地主老财带的布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