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做了就,没有对错,这种事我以前遇到过很多次,对方无非就是想从我们这里有所图而已。”
鱼哥皱眉道:“这人应该跟踪了我们,要不然不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可惜这附近没监控,要不然咱们可以查查这两天监控,看附近有没有出现过可疑人员。”
我坐不住了,急道:“今天晚上我就上山!把老光棍挖出来转移!”
“已经迟了,尸体肯定不在林子里了。”把头说。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就坐以待毙?”
把头摇头,淡淡说:“不是坐以待毙,是守株待兔。”
把头吩咐我们几个就当没看到这封信,这几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正常活动,他说他会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我不像把头那样淡定,我心里有些害怕,如果能用钱解决此事,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怕对方另有目地。
现在回想起来整件事,我记不起任何一个可疑人员,我就感觉可能当时在黑暗中的确有双“眼睛”,一直在偷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看不见的人,他是只看到了我和小萱埋老光棍的那一幕?还是说他也看见我们盗香尸墓了?他知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是盗墓贼?
下午,我蹲在宾馆外的马路上抽烟,同时打量来来往往的车和人。
我看见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我觉得她可疑。
我又看见一个正在打电话偷瞄我的胖子,我又觉得他好像也可疑。
我内心不断问自己:“我是不是在某个时间段见过这人,我的记忆里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它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