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也回了个眼色,“好勒!”
反正快开学了,到时候可恶的家伙就阻止不了他们见面了~
弟弟妹妹的小动作看的席贝锦莞尔一笑,“好了无咎,等琪琪到家了,你再邀请湘湘来也不迟,去把你那袋花生放好,我们回家了。”
“贝锦姐、无咎再见!”
“再见湘湘,一定要来玩呀!”
最后,席贝锦看向繁沣,只淡淡说一句,“那我们走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有她公寓的房门密码,就连进出小区的人脸识别都完成了录入,可以随时前来相会。
“走好,慢点开车呀...”
男人目送姐弟俩先行离开,眼神中满是依依不舍,直到妹妹推了推他,他才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
“哥,我们也走吧,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去吗?”
“好,我们这就回家。”
至此,过完了元宵节,这个年才算真正过去了,接下来,人们期盼着春暖花开,憧憬着新的一年蒸蒸日上,一切顺利。
只是有的人正在忙着工作与学习,而有的人却在策划谋杀。
阮玉乘已经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除佟文斯而后快。
约定的时刻终于来临,这天晚九点,佟文斯开着私家车前去接应阮玉乘。
男人将车留在停车场后,随即来到指定的地铁站口,只是时间已过,却始终不见要等的那个人。
这个阮玉乘,迟到了可是要受惩罚的。
接着,佟文斯拿出手机打了过去,不想也是忙音无人接听,这让他不禁皱起眉头,心说那位不会敢爽约吧?
眼见前方就是进入地铁站的自动扶梯,他想了想迈步乘了上去。
扶梯带着他缓缓而下,就在他以为阮玉乘会失言之际,没想到那人正巧出现在了他面前。
阮玉乘夹在三三两两的行人中匆匆而过,他没有看见他,手拿文件径直朝前走去,一副略显紧张的模样。
佟文斯见他这样,瞬间消了气,笑得一脸玩味。
今日,他们明着见面的理由是送文件讨论工作,这才有了对方刻意手拿文件的一幕。
“玉乘,我在这儿呢!”
阮玉乘转身望过来,笑得有些羞涩,“佟总...不好意思,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间。”
佟文斯暗笑,哟!这是紧张了,也是,这位从没跟男人上过床,头一次相当于雏了。
想到这里,他越发兴奋,快步走上前去,“没事,我跟你一起去。”
就这样,他们结伴前往地铁站里的厕所,阮玉乘边走边道歉,“佟总不好意思,我有段时间不坐地铁了,找洗手间耽误时间了,请您谅解...”
“没事没事...”
此时的佟文斯慷慨大度得很,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美味当前,他有的是耐心。
这时候的男厕所里几乎没人,阮玉乘却并没有走向小便池,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佟文斯一眼,随即进入某一隔间。
那一眼在佟文斯看来等同于勾引,让吃下伟/哥,药效已经发作的他难抑情/欲,接着他等了片刻,等到厕所里再无其他人后,便走过去伸手推门。
果然,门没锁。
狭小的隔间里同时容纳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很显局促,佟文斯还故意越靠越近,将企图暴露无遗。
“玉乘,怎么?刚才害羞都是装出来的?你...呵呵,不会想和我打/野/战吧?”
被人紧紧贴身,掐着下巴摩挲,阮玉乘的双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他也很兴奋,但与佟文斯的兴奋大不相同。
至于害羞紧张什么的当然都是装的,他容忍一时只是为了收获更大的快乐。
“佟总,药吃了吗?什么感觉?”
“感觉?”佟文斯对着阮玉乘的脸喘粗气,“我现在可是激动的很呐!只想把你...就地正法...”
一听对方把药吃了,而且药已起效,阮玉乘笑着表示满意。
“很好。”
他对俗称伟/哥的这类药颇有研究,当了解到佟文斯的癖好后,他便有意让他尝试效用很强的一款,这个姓佟的已经40岁了,生理需求还这么旺盛料想必定经常借助药物维持,而这类药服用过多,很可能对心脏造成一定的刺激,而他所希望看到的是对方服药后心跳加速继而心律不齐。
“佟总,你脸红了,心跳是不是很快?”
阮玉乘伸出手摁在男人的心口上确认,这一举动让佟文斯再难忍受,兴致高昂。
“玉乘,你先给我泄泄/火...”
说着他一手解皮带一手重压对方肩膀想让其跪下来,不想如此大力下,阮玉乘却纹丝不动,非但没有顺从,反而迅速变了脸色,终于显露真面目。
微眯着的眼睛里放射/出危险至极的寒光,反映在那镜片上,便是一道锋利的切痕,阮玉乘再没有让佟文斯说出一句话,他迅速扼住对方咽喉,将其抵在了墙上。
接着一气呵成,捂嘴、准确按压对方颈动脉窦,短短数秒,佟文斯就晕了过去。
“......”
外面又有人来上厕所了,阮玉乘静静等待着,当确认再次无人后,他这才理了理衣装从容地走了出去,接下来,就到了最后时刻了。
也是最精彩的时刻。
“佟总,您怎么了?!”
阮玉乘忽然大喊一声,紧接着一把推开本就没锁的门,然后拖着佟文斯出了隔间。
他的喊叫声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聚集在男厕所外探头探脑,很快就有人走进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阮玉乘跪在平躺于地的佟文斯身旁,俯身去听他的心跳探他的呼吸,只是明明知道对方还有心跳呼吸,他却对旁人焦急地说:“他呼吸心跳都没了!请问有没有AED?我需要AED!快!”
“AED是啥玩意?”
有个中年大哥不解地问,厕所外一个年轻女孩很快接话,“AED是除颤仪,给心脏除颤用的,能救命的!”
“哦哦哦!谁有那东西?地铁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