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中衣里衣全都扯开，感受着手下的身子在发抖，才停了下来。
她问：“现在知道害怕啦？”
男子垂在两侧的手无处安放地揪着床褥，歪着脑袋，湿漉漉地眼睛落在方潜身上，呻呤地轻咬了下唇，从唇逢里挤出句话。
“我不怕，请妻主享用。”
方潜：“！”
他在说什么，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大了，真的可以忍到这种程度么。
方潜不知道，心口还有些发热，她笃定今天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险恶。
紧接着就把他最后一层衣衫也脱了，手顿时就僵在原处。
最让方潜震惊，柳巷的衣裳下边，什么都没穿，她一眼看去，凸起的小腹颤了颤，她能看清他的腿，和闭合在腿之间的光景。
白嫩细腻，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人内心的欲望。
像是感受到冷，又像是难为情，柳巷红着脸侧身想要往方潜怀里躲，圆润的脚趾都蜷成一团，折起膝盖收到大腿处。
“大人……”
方潜自然不会如他所愿，顺着他想遮掩的地方看了看，几乎看得他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他凸起的小腹十分显眼，圆圆滚滚的，方潜故意将手抚摸上去，顺着摸去环住他的后腰，凑过去问他：“现在害不害怕？”
男子眼睫颤动了两下，泪眼婆娑，“怕。”
看得方潜心也跟着颤了两下，看着他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骂他，只问他：“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身下的衣服都皱成一团，乱糟糟的，为了吓他全被她脱了，这会儿方潜正要捡起来给他披上。
就听见小美人委屈巴巴，眼珠子发亮，声音小却尤其认真，“因为、喜欢妻主，喜欢大人。不想你被别人抢走，想要妻主成为我的人。”
说着他声音渐渐小了，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我，是不是很贪心？”
他已经感受到了，大人他其实并不想碰自己，刚才只是戏弄他而已，他却抱了不该有的幻想。
现在他知道了。
眼睛热了起来，忍不住又开始掉眼泪。
方潜被他说的话一时冲昏了脑袋，手里拿着的衣裳被她扔了，她凑过去碰了他的唇，品尝起这个人来。
原来，这衣裳是他故意穿给我看的。
不是为了讨好她，想留在府里而做出的牺牲。而是因为喜欢她，因为她抱了别人吃醋，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和她亲近。
不是因为别的。
只是因为想要。
唇齿相依的一瞬间方潜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手向下探索。
……
男子的喘息声一阵都没停，无力阻挡她的强势，只能被她亲着眼角，从唇齿里泄出细碎的呜咽。
浑身都烫得要命，热得发红。
实在忍不住时才堪堪掐了她几下，张着唇轻咬着她的肩侧。
再难耐的哭两声。
……
小腹突然被踢了两下，男子弓着腰，透着颤音，伸手虚虚地推拒，“妻主……孩子……当心孩子……”
劲瘦有力的手抚上了高起的肚子，轻笑喘息着，伏在他耳侧。
“阿柳乖，一会儿就好……孩子会没事的……”
两声哭泣后声音就小了，然后人就哭得更凶了。
……
窗外的细雨碎的厉害，风又大，隔着屋檐遮着的棂飘进了内室，地上濡湿了一片。院里种的菜才被吹得翻了土，污脏沾泥，再难见人。
连四皇子府中间院里的老梅树也被刮断了几根枝，一旁的几棵树也没有幸免，被摧残秃了好几块。
昨夜的雨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