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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日轮刀(2 / 3)

们看就该感恩戴德了还在那里挑挑拣拣的,难不成还妄想用你们的恶心的目光舔舐空城小姐白皙的皮肤吗?!真是不知羞耻!!”

不死川实弥就是这个时候路过的。

刚打完一场硬仗的他身上还沾着血,一部分是他自己故意的。通过划伤自己,流血令鬼大醉露出破绽,这是不死川实弥常使用的战斗方法之一。

这次也不例外,他早就习惯了身上不断新添的伤口,只是每次都会被蝶屋的人念叨得很烦,又不好凶女人,为了晚一点过去才先到后勤处领衣服。

然后就听见不知好歹的裁缝在那里发癫。

外号“下流四眼”的前田正男正说得起劲,突然发现刚才一直用鄙视的目光看他的同事,现在集体哑巴了一样瑟瑟发抖,都用惊恐的目光望着他身后。

前田正男一顿,这才感到背后巨大的压力。

他慢动作一般回头到一半,脑壳就被一只手用力地捏住了,仿佛要捏爆他一般的气势令前田正男软了腿,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液更是将他吓得魂飞天外。

血是不死川实弥手上的,他深吸一口气,开口就是一句:“你个狗屎混蛋——!!”

新任的风柱大人额头暴着青筋,凶神恶煞的神情,搭配狂躁的语气,成功震慑了包括前田正男在内的一众后援人员。所有人再不敢起小心思,老老实实制作了现在空城時雨穿着的队服。

包括前田正男,在不死川实弥走后,他虽然还是一直很不甘心地碎碎念着,但还是好好地重做了。

‘可恶,衣服行不通的话只能想别的招了.....啊啊啊啊好想成为有钱人啊,如果可以的话想购置超大的漂亮豪宅,让空城小姐住进去,每天都能欣赏绝美的容貌该是何等幸福!’

回忆完毕,隐看向对面悠哉悠哉吃点心的空城時雨,对方吃东西的样子也十分赏心悦目。

前田那个下流四眼仔还是说对了一句话的,如果是空城小姐的话,确实和豪华庭院这类的背景很搭,感觉能一直看下去。

不过这些话太玷污对方的耳朵了,绝对不能说。

隐坚定点头。

日轮刀和队服都到手了,空城時雨也就准备离开了。

临行前,桑岛慈悟郎嘱咐她要注意自身安全,即使遇到低等级的鬼也不可轻敌,在看到鬼消散之前都不能大意。

空城時雨应下,然后告别桑岛慈悟郎,离开了桃山。在主公安排过来任务之前,她想先回去看看有一郎和无一郎,跟他们讲讲自己这一年的经历。

她行走的脚步一顿。

“……原来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吗。”

...

时间倒转,空城時雨回到桃山的那一天。

有一郎将吃饱喝足的鎹鸦送出门,目送对方飞远后,他回到屋里,处理切到一半的萝卜。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规律的剁刀声。

“咚,咚。”

有一郎目光始终在萝卜上:“她通过试炼活着回来了。你呢,打算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吗?”

床上的影子动了动,没有出声。

有一郎面色如常:“听说因为今年选拔全员存活的缘故,那位鬼杀队的主公也很高兴,专门写信给桑岛先生,感谢他栽培出了如此出色的剑士。”

有一郎:“天才之名过盛,已经在鬼杀队之间流传起她会是下一个柱的传言了。”

“刚才桑岛先生的来信你也看了吧,很快就会有不知什么内容的任务出现。一旦任务遇到的是高级别的鬼,她要去多久,能不能回来就都......”

“不会的!”

有一郎没有停下手里切菜的动作:“为什么不会,鬼的数量远超鬼杀剑士,出现的场合与时机也难以分辨,就像即使是柱也常有被分到清杂的工作一样,下级剑士碰到十二鬼月的机会也不为零。”

“她现在只是最低级的癸,没有自己选择任务的权利,谁能保证每次遇到的都是低阶的鬼。”

“要是碰到个下弦,说不定还有一战之力,要是哪天撞上的是上弦......”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胳膊被用力拽住。

有一郎面无表情看过去。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双唇紧闭,压抑着怒气瞪视着他。

有一郎眼神一暗,开口道:“......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吧。”

无一郎终于忍不了了:“太过分了哥哥!!怎么能这么咒姐姐!”

有一郎面色古怪:“你觉得我是在咒她?”

“难道不是吗?!”无一郎大声反问,“难道不该希望她不要碰到危险,祈愿不会有鬼伤害她才对吗?!!”

有一郎:“......”

他放下菜刀,一把甩开胳膊上无一郎的手,反手拽住他的衣领,吼了回去:

“你觉得这些话有人信吗?!你自己相信吗?!嘴皮子上的话要是有用,世上也就不会有人被鬼杀了!所有人都祷告家人遇到的是佛祖一样有慈悲心肠的鬼不就完事了!!”

无一郎一声不吭,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有一郎沉默着看了一会儿,松开拽着他衣领的手。

“祈求什么的谁都会做......但是即使我们再怎么虔诚,神和佛祖都不会保护我们重要的人。”

“哭是没有用的,无一郎。”有一郎注视着地上虚无的一点,与其说他在对弟弟说话,不如说是在讲给自己听。

“为某个人祈祷也好,担忧也好,这样的心情如果没有实力来支撑,就始终是无用之物。”

“甚至还会反过来让对方安慰弱小的自己,徒增对方的负担。”

他抬眼看向低头不语的弟弟:“你也并不想要这样吧?”

无一郎抿着嘴,刘海下看不清表情。但身为双生哥哥的有一郎再清楚不过,那下面藏着的是何种悔恨神情。

有一郎上前,抱住了无一郎。

“我知道,你一直是最自责的那个。”有一郎将弟弟的脑袋摁进自己的肩窝,“所以除了变强站在她身边以外,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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