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兴？” “不过是闲聊两句，”甘棠看向赵钦，“对吧，小赵？” “说得对，”赵钦指着画本子的白衣侠客，“对了，我回不是说要介绍我那喜欢做侠客的朋友给小棠认识，我近日又见他了。” 甘棠惊讶，“真要这么人？” 她一直以为是对方因为太过于喜欢而臆想出来的人物。 赵钦笑眯眯地看着正用眼神警告自己的顾雪臣，“自然。” 并未留意二人间暗流涌动的甘棠，一想机会活的侠客，不免些激动，“那你问问他空，咱们一起吃酒！” 赵钦“嗯”了一声，突然问：“小棠不是说和离了吗？” 不等甘棠回答，他幽幽叹了一口气，“我们小棠那么好，怎么会没人珍惜吗？对，些人十分的没情趣，没人要正常。对吧，小棠？” 又来了又来了！ 甘棠头皮发麻，瞥了一眼面色十分难看的顾雪臣，轻咳一声，“辰不早，小赵该回去了。” 赵钦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人出巷子口，顾雪臣道：“明日买一只狗来。” 甘棠惊讶，“怎好端端要养狗？” 他道：“此处不比侯府，养只狗安全。” 这话在理，甘棠道：“那我明日叫小余买一条来。” 顾雪臣又道：“回不是同你说过吗？外头那些不晓得底细的人莫要来往，指不定他就挖坑给你跳！” 甘棠蹙眉，“我不过就同他见过几面，他能什么坑给我跳？我又不傻。” 顾雪臣一间不知同她说什么好，问：“你没将我孕的事儿同他说吧？” 甘棠摇头，“我同他不熟，与他说这些做什么。” 顾雪臣放心来，“你千万莫要同他说！” “他又不知大人是男的，”甘棠在不理解，“再说大人的肚子迟早是要大的，就算我不说，旁人总是能瞧见。” 顾雪臣沉默片刻，道：“总你不许同他说！” 甘棠知晓他虽然愿意怀孩子，心理始终害羞，只好道：“我不说。” 他这放心来，问：“怎今日回来这么晚？” 说起这，甘棠道：“我饿了，家里还吃食？” 顾雪臣立刻吩咐轻云叫人煮碗面来。 趁着等面的功夫，甘棠将今日在衙署发的事□□无巨细说了一遍，末了，道：“那牛壮的事情要如何处理？” 顾雪臣并未回答，而是问：“你很在意这件事？” 被戳中心事的甘棠忙解释，“只是没遇过这样的事情，一好奇而。” 顾雪臣并未拆穿她。 这轻云端着面进来。 顾雪臣见她好像很饿，将自己碗里的面夹了大半她碗里，问：“没用晚饭？” 她“嗯”了一声，“去同商少卿吃了几杯酒，没怎么用饭。” 他手一顿，问：“你不是去樊楼吃酒，怎会与他一起？” 甘棠道：“就碰见了，一块吃顿酒。” 他道：“回莫要同他一块吃酒。” “我愿意同谁一起，就同谁一起，”甘棠想不想拒绝，“大人搬进来的候就同我保证过，说绝不会过问我的事情，同理，我绝不会过问大人的事情。” 顾雪臣抿唇不语。 经吃饱的甘棠搁手中的筷子，“夜深了，回屋睡吧。”行至门口，见他没跟来，道：“不回去？” 他这起身跟去。 两人回院，各自回屋。 甘棠沐浴完要躺，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顾雪臣。 甘棠问：“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他道：“我话同你说。” 甘棠让开，叫他进来。 他进来，将今日领的俸禄搁她面前。 甘棠不解，“大人这是做什么？” 他道：“我不是说要将我的俸禄都给你。” 从前每回领俸禄，都会高高兴兴倚在他怀里数钱的女子拒绝，“我不要，大人还是留着娶妻吧。” 他道：“我都说我不会再娶。” 她道：“那我不要！”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你就当是我在这里吃住的费用。” 甘棠抽回自己的手，“大人如今怀着我的孩子，我养着你是天经地义。” 他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你如今连我的钱都不肯收了？” 甘棠见他又露出那副怜兮兮的小媳妇儿样，忍不住头疼。 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走他面前，问：“我就不明白了，哪人赶着叫人收钱的，自己留着不好吗？” 他并未回答，站起身，“你早些歇着吧。”行至门口，又回过头来望向她。 甘棠偏过脸去看窗外。 不能这么惯着他，免得叫他觉得自己对他余情未了！ 他站门口站了许久，见她并没开口，低着头一言不发出了屋子。 甘棠见状，立刻前把门关。 只是知是不是今夜些热，她躺在床辗转难眠，一直半夜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顾雪臣没来叫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