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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仙京(九)(2 / 3)

事,说聂纯来找。”

“好的,姐姐,你等会。”少年灵侍甜声应好,轻快转身走去柜台,转告给台前的管事后,折了回来。

他不动声色将无言从聂纯身旁挤开,围着她道:“姐姐,你怎么不考虑下结契个剑灵呢。比如我,绝品剑灵,文能舞剑观赏,唱曲说书;武能降妖除魔,保驾护航;闲时给您逗趣解闷,吃的不多,会疼人,好养活。”

他眼瞳清亮,羽睫如扇,一眨一眨地望着聂纯,眼含期待。

原来是个自来熟又话痨的剑灵。

在这物华天宝堂来来回回近百年,也是头一次,碰到自我推销的器灵,聂纯不由好笑。

被挤到后面的无言,手指微微蜷缩,他上前,提起少年灵侍的衣领,将他拎开:“抱歉,她是有器灵的人了。”

小剑灵不甘落寞,呛声:“有什么?你吗?笔灵而已,还是自诩风骨清高的仓颉笔灵,没我帅气逼人,没我青春年少、没我会哄人、没我会疼人、更没我会黏人。”

唇红齿白,牙尖嘴利。无言被怼的眯了眯眼,心海波澜骤起,“你……”

“你什么你,难道不是吗?就烦你们这些文房四灵,故作清高话不多,见谁都爱答不理的样子,你知道如何侍候器主吗?器主渴了,我们要端茶,器主夹菜,我们不能转桌,器主要睡觉,我们负责暖床……”

聂纯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她想起那碗养心汤,轻咳一声,出言为无言辩解:“他知道。他话虽不多,但他超会煲汤。”

话落耳中,如一缕清风透入胸腔,清新舒畅,抚平无言心海浪涛,他不由勾起了嘴角。

那小剑灵噎了一下,慢慢转脸回去,继而不舍地朝着聂纯暗送秋波,嘟声道:“大能姐姐们,不都更喜欢嘴甜年纪小的小器灵嘛。姐姐,考虑一下我嘛,能说会道,能唱曲说书,嘴炮王者,吵架必赢哦。”

什么情况?她被抱大腿了?

家里有一个器灵,师叔祖已经不高兴了,这要是再带回去一个,还不得把他老人家气死。

不,不可以!她万万不能当不孝之徒!

刚刚被聂纯一句话抚平的无言,大约在失控的边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器灵,当着他的面撬墙角。

他正要发作,就听到聂纯开口:“剑灵弟弟,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消费的,你听这响叮当,我实在要不起啊。”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还变出一个干瘪的钱袋晃了晃,穷得叮咚响。

无言:“……”

她说假话的样子真好看。

听到聂纯婉拒,少年错愕地瞪大眼睛,瞬间眼眶发红。他不舍地望了她一会,好像在做什么决定一样,而后突然一言不发地跑开。

“这、我说话不伤人吧。”望着少年落寞的背影,聂纯愣了愣,怎么还哭了。

“器主在遗憾?”无言声音略有些低沉,他不知为何自己有些发酸,“你很舍不得?”

这话叫聂纯莫名有些心虚,她坚定反驳:“没有的事!就是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子……”

适时,去找月常盈的管事回来了,她朝他们欠了欠身子:“月主事有请,二位请随我来。”

……

月常盈今日休沐,不用去浮台上主持,难得有时间放松,她用积攒多年的碧落花,给自己泡了个灵泉碧落花瓣澡。

谁知刚泡没多久,就听到人来报,说聂纯来找她。

职业使然,来者是客,有钱不赚是傻子。

月常盈自然不会叫贵客多等,况且小纯儿可是她的大顾客。只是可惜了一桶灵泉碧落汤浴,没泡多久就要起身。

她也舍不得泡了一会就倒掉,想留着等他们走后继续泡,于是就这样摆在屋内,支了一张屏风隔开。

在自己的房间里,月常盈穿戴只以随意舒适为主。她披着半干的湿发,穿着白色寝衣,新煮了一壶茶,给这对主仆斟茶,也不寒暄,直接问:“小纯儿亲自来找我,这回是为了什么?”

满屋子的碧落花香,闻得聂纯眼睛含泪,气喘吁吁,一直打喷嚏。

她边打喷嚏,边擦眼泪:“常盈姐姐,我来是想向你打听几样东西,阿嚏——不知这物华天宝堂可有这些?”她将写下材料名字的纸笺递去。

面对聂纯这突如其来的怪状,无言找了一块面巾出来,从她眼睛下遮住脸,双手环过她的头,给她系在脑后,挡住些许浓郁的花香。

月常盈接过,只看一眼就回道:“这些可不好找。”

她抬眼看了看那对略显亲密的主仆,继续道:“太平符可是紫电玄雷劈过的雷击桃木制成的桃符,是所有符修梦寐以求的符皇珍宝。玲珑骨乃是龙骨,二十年前找根龙骨容易得很,现在你也知道,天魔之乱后,这世上哪还有什么龙。”

“雪舍利,是雪女的泪。镇基尺……这个我要查查。”

系上面巾之后,稍微闻不到花香,聂纯止住了喷嚏,但眼睛还是噙着泪水,眼下就是白色面纱,这副模样,莫名显得她娇弱可怜,她问:“很贵?”

月常盈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有市无价。”

聂纯:“我想……”

月常盈打断道:“别想,想也没用,堂中也没有存货。”

聂纯弱弱道:“那你刚说要查查。”

月常盈:“我的小祖宗,不查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最后一次记载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聂纯坐着没动,兴奋道:“好,你查。”

月常盈要哭了:“今天我休沐,休沐啊!休沐什么意思你知道吧,就是我今天不干活,我要沐浴,还要泡澡。先回去等我消息,等我明日开工了,查到之后我传音跟你说。”

……

从月常盈房间出来,鼻端终于没有了浓烈的花香,聂纯掀开面巾,畅快呼吸了一下,清润的空气沁入肺腑,气海都澄净了一些。

无言见她如此,根据她刚才闻见花香的反应,想起重光殿里,从来没有见过任何花,不由问道:“器主对花气过敏?”

聂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不光是花的气味,是任何一种强烈的气味,香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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