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恰逢小二上茶,梅莓小声向人询问了楼下发生了何事。 “呦,二位小姐怕是初来乍到。这是犯了错的官员以枷邢游街示众,已经这样快一个月了,早晚各一次。” “这人犯了何事,要如此折辱?” 梅优皱眉,看着这人穿过注视他的人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梅优就知道这个刑罚可算得上让人生不如死。 只是她这问了,小二却先四下张望,紧接着这才刻意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制造伪证,构陷当朝礼部尚书呢。” “那、那这也惩罚得有些过了吧?” 梅莓看着街道上那尚未干涸的血脚印,心里想着这年头诬陷当朝官员惩罚这么严重? “要是只是这般哪里会用得着这样,施刑还用诏狱司的人?” 梅莓听见新的一词“诏狱司”,又扭头望着那群已经远走的黑衣人。 这不就和之前在云州府城时遇见的一模一样么? 不等梅莓打听诏狱司,就听那个小二又道:“听说这人作伪证构陷朝廷命官是为了给人翻供呢。” “给人翻供?” 小二这话说的,能用的上翻供的,那必定是已经犯了错的罪人。. 可是连一个市井小二都只愿说给人翻供,而不是给某位罪人、或者罪臣翻供。 又瞧对方脸上此刻面露对那位游街之人的怜悯之色,说起事情来的唏嘘神情,怎么看这都像别有内情一般。 而梅莓也朝下看去,街道两旁刚才围观之人虽有指指点点,却并不带有鄙夷之色,心中更是疑惑。 “给谁翻供?” “前太傅,解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