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费劲。 姜恒看了厉霆川一眼，发现他的头发都湿润了。 可以想象得出，此时此刻厉霆川所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这是什么神？”厉霆川看向眼前被供奉的雕像。 姜恒也抬头看上去，这是一尊用一整块黑色巨石雕刻出来的神像。不同于外面常见的神像，这尊神像透着一种邪气，而且有三面，背靠着背，似乎是三个邪神组合在一起形成的。 突然，姜恒注意到，这三个邪神的脸，居然和他们见到的那三个巫师脸上戴着的面具一模一样！ “我也不知道。”姜恒回答厉霆川的问题。 厉霆川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面的手上。那只手向上摊着，五指虚握。 “这上面，原本应该有什么东西。”厉霆川道。 …… 元漪手中把玩着那个小石块，对李莹道：“如果我改变了你的命运，你就会消失。” 李莹不在意的笑了笑，“这么肮脏不堪的我，消失了就消失了。而且，我还存在。”她看向昏迷中的自己。 “好，你会拥有一个灿烂，自由的人生的。”元漪说完，直接用玄力加压捏碎了手中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