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看我发呆,问我:“你把自己贱卖了?”
“没有,正常价,想便宜你,你又不要。”我说。
“我能问问是谁吗?”林牧之说着脑门一皱,“他?”
“怎么可能!”我裹好被子,“是谁就别问了,就问你还要吗?这么晚了,不要也别撵我走行吗?”
“那对方干净吗?别把脏病过给我。”林牧之问。
我想了想:“还真不好说,他玩的挺多的。”
“是那个开宝马的吗?”林牧之又问。
“都叫你别问了,开宝马的干嘛要找个随便卖的呢,人家有钱直接叫我干干净净的跟他多好!”我摆了摆手,“别纠结了,不干就睡吧,我都困了。”
林牧之顿了顿,忽然说:“燕循,我以为你只是个爱玩的坏孩子。”
我缩在被子里闷声道:“我玩不起,只为了活。”
“看出来了,你真的是个贱货。”
……
林牧之比不上梅瑞林能抗,为了他的体验感,我表现的生疏又被动。享受更是谈不上,交易而已,让客人满意为先。但我也没有低身下贱的取悦他,只是随他摆布,尽量保护自己。
事后体力绰绰有余,只是多少带一点自虐和报复的情绪,心里头很空,躺在床上许久都睡不着。
我确定我对林牧之是什么感情,所以……算了,别想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林牧之要不了我的命,他自己膈应还主动戴了套,这么讲究都不用疑虑他脏不脏的问题了。
裸着睡让我很没安全感,等林牧之睡着了我起来把衣服穿好,裤子口袋里还有那个道士给我的铜钱,我拿出来摩挲了两下又放了回去。
早上林牧之醒来又要,我没拒绝,但事后他再次问我:“到底是谁?我想了一个晚上猜不出来,那时候你在路口等的就是他吗?”
我烦躁的吼了一声:“不知道,鬼!”
“其实我留意你很久了,我以为我对你还算了解的。”林牧之爽完了反倒一脸怅然若失,“你们还不是一次两次吧,感觉你被他深度开发都有了肌肉记忆,胃口都大了。”
随他纠结吧,我起来好好学习了。
一天三顿,林牧之都是出去买的,可能是我不收费,他也大方了起来,我怕把他吃穷了,问他家里好不好自己做饭。
他领我去了厨房,厨房收拾的挺干净的,油盐酱醋也全都有,冰箱里还有菜。
我作业写得差不多了,复习预习也可以了,没什么事正好学一学,将来哪天我要是一个人出来住也要会一些。
林牧之家有无线网,我用手机上网问学,好像什么傻问题都有人问,我自己也能摸索一点。
就一天的时间,我也能做个菜粥了,还做了一道西葫芦炒蛋。我尝了是能吃的,给林牧之试吃,他送了我两个字:一般。
后面两天也都是我做的,菜没有了我就去小菜场买,林牧之跟我一起,我买他付钱。但我很节省,贵的都不要,水果再便宜也不问,红艳艳的草莓我最多看一眼就过了。
由于不熟,为了不翻车不浪费,我都很小心谨慎,所以一顿饭总要花两三个小时,午饭吃好我就在研究晚饭了,林牧之的评价也终于从一般转为可以。
到了晚上我也在学习,林牧之找了小电影搂我跟他一起看,什么类型的我都不抗拒,专注又认真。
林牧之说:“你应该也去拍片,外表清纯内里荡漾,能喊能叫身材过硬,绝对能成一姐。”
我心想我都已经很收着了,要是拿出对待梅瑞林的那股劲,林牧之都能被我废了。
我知道林牧之心里梗着过不去,可我们不是恋人,不管我是贤良淑德还是花枝乱颤与他都是露水,我没有心,他也感化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