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会。
林牧之走了两步又回来,给了我几张红票票:“我只有这么多了,你好好的。”
我眼神一扫,五张,接过后又抬头冲他笑笑:“以后有机会的话,还可以再继续的。老熟人,好商量。”
林牧之大概想给我一些忠告或建议,但他犹豫了一下又忍住没说。
虽然我们普通班和尖子班接触不多,但毕竟在一栋楼,做操或活动偶尔还是有交集的,遇到梅瑞林,他的眼神不再勾搭我,我也更不可能主动去暗示他。
焚身以火的事我不会干,就连那段忘乎所以的亲密我都逼着自己淡化。
对他,我的情感更多是关乎秦锦。
以前秦锦很防备我的,很多话她都不会跟我讲,但这学期伊始,她好像觉得我安全了。
我没跟她提我住她家旅馆的事,不知道她妈妈有没有跟她说,但秦锦没问我,却主动告诉我她跟秦杰其实是堂兄妹。
秦杰的爸爸是她二叔,她爸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二叔经常照顾她们母女,一来二往的就照顾出事了。
秦杰他妈坚决要离婚,但离婚后二叔和她妈也没光明正大的过,吐沫星子淹死人,这么多年了,爷爷奶奶又都还在,一家人过得都膈应却也维持着表象没散。
我现在回想,在小旅馆时确实是有个男人来找过几次老板娘的,但他们也就说了两句话,老板娘吃住都在小旅馆,大过年的他们也算冷淡了。
“秦杰很恨我和我妈。”秦锦说。
“你是觉得他卖了你吗?”我问。
“不是觉得,是就是,他要报复我妈只有拿我动手。”秦锦说,“你别被他的表面蒙蔽了,他演了这么多年的笑面虎,就想看我们母女怎么死。”
“那你也可以自救啊!”我说,“别再飞蛾扑火了,把楚啸当成你的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救不了命。”秦锦还跟我咬文嚼字。
我推心置腹:“谋事在人。你的棋给我下,我不会像你这么傻。”
秦锦反问我:“那你自己的棋有出路吗?”
我瞬间丧气了下来:“我命在天,不好破局。”
秦锦冲我笑了一下:“柳城韵有这么难弄吗?是我的话分分钟踩死,你就是懦弱没胆,万事指望老天帮你。这世间多少恶人在猖狂叫嚣,无能的人就剩了一句活该!”
我扶额,头疼。
这个学期我们宿舍重新进行了分配,混合宿舍也没逃开柳城韵,六个人,三个十二班的,十一班的三个,我,柳城韵,王文惠,就是这么烂的运气。
我当时就去找班主任,无论如何我不想再跟柳城韵住一起了,受够了!
没想到我这么优异的成绩那么刻苦的学习也没换来班主任的青眼,两句话就把我敷衍了。说什么定下来就不好改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找找自身的问题,有困难也要自己学会克服,怎么就我一堆小姐的毛病?
这话说的我都要笑了,这种人是怎么当上人民教师的?!
肯定是柳城韵故意的,我们班主任就是个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虫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