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久不见,伙伴。’】 【(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跑到冥界来?’】 【(这里是……冥界?)】 【‘那只是一部分人对这里的称呼,更多的人管这里叫【轮回之终末】。’】 【(终末……吗?)】 【‘看来你有一场势在必得的决斗,但你的思想在这里会被轻易看穿,暂且休息一下吧。’】 【(那你呢?对抗冥界之主不会有危险吗?)】 【‘还记得吗?我已经死了。’】 【(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随时欢迎,我的朋友。’】 这两个家伙……搞得我好像是什么大反派一样…… “【那么,我的条件是……】”我示意了一下碇真嗣的决斗盘:“【封印你卡组最上面的六张牌,不准使用。】” 【啊哈哈哈——封印的黄金箱来咯~】 蠢系统直接在他面前变出了一只带着金色眼睛纹路的金属箱子。 “……”碇真嗣,或者说阿图姆,沉默着抽出了最上面的六张牌,丢进黄金箱。 ‘不出所料,被封印的艾克左迪亚五件套‘’ 【为了配合剧情,不如把它们丢进湖里?】 ‘那里还连着海贼王呢,扔进去的话说不定谁的果实就要变异了。’ 【那不是更好吗?】 “决斗!”阿图姆很激情地喊了一声。 为了避免被谁偷偷拍下来做成表情包,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变出一块决斗盘然后抽卡。 “你先请。”他抬手示意了一下。 旧时代的决斗王,因为先攻不能攻击而总想抢后攻,可惜现在是说书铺场的时代。 【海龟和陨石爱你哦~】 ‘但我就没打算铺场。’ “【发动魔法卡‘天声的服从’,指定你卡组里的‘光之创造神·哈克拉提’,特殊召唤到我场上。】” “我从手牌丢弃‘灰流丽’!无效这张魔法卡的发动!” “【连锁发动速攻魔法卡‘墓穴的指名者’,将你墓地的‘灰流丽’除外,无效这次的无效。】” “连锁发动‘抹杀的指名者’,无效你无效我无效的……咦?” “【真可惜,】”我指指那个黄金箱子:“【那张卡被禁了。】” “……” 下个瞬间,连锁结算,一个有着八只金色菱形翅膀的巨型绫波零被召唤了出来。 “【我赢了。】” ———— 【现在的你,真的很温柔。】 ‘夸我也没用,他们叙完旧,唠完家常,夏娃还是得回人鱼岛照明。】 瞄了眼正在凉亭里亲热交谈的碇真嗣、绫波零和夏娃,我提着笼子走到湖边开始研究那头被敲晕的海王类。 怎么说呢,这次的突发事件是一系列的乌龙导致的。 海贼世界在“顶上战争”发生时直接结束,所有在里面玩耍的乐子人瞬间全部离开。 或许有人有所预感,提前谋划,能够做好交接,但是嘛,就连我都不小心把人鱼岛的太阳,巨树“夏娃”给带出来了,其他人的情况更是可想而知。 照理来说,我的神国的位格要高于其他同维度世界的,无论它是不是高维衍生,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有什么东西突破次元壁直接掉到我的世界来,但……谁让我把那边的“尹姆”给拐回来了呢。 如果单单是“尹姆”也就罢了,但她还是“天道”,那个世界表面是海贼王,本质却是“洪荒”,而洪荒讲究一个“因果”,因果纠缠之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一人得道,鸡犬诸天。 那些乐子人或有意或无意弄出来的乐子,连同与它们有足够因果的其他东西,拔起萝卜带出泥,稀里哗啦全部脱离了那个世界,而且因为不是追随者,提示姐姐根本没统计。 如果那些东西真的掉进神国也就算了,随便找个管理神秘事务的组织丢给他们就好,但问题在就出在,我可是把神国设定为“无魔世界”的。 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因为位格的影响要进来,但因为本身神秘度超标又进不来,两厢冲突之下,最终绝大部分都落进了神国的“平行世界”:【命运石之门·零】。 我之所以明确说过以后不可能出现“其他的我”,原因就在那个世界,它通过“时间悖论”将其他所有世界的“零号病人”统合,再不会有其他“零号病人”获得自我意识。 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神可以不唯一,但唯一的一定是神,获得“唯一性”之后,无论再有多少世界,那些世界的自己都只可能是投影和化身,亦或是受影响的模彷者。 但,所谓的“灯下黑”就是在说这种情况,我切实参与了【监测员】重走FGO主线的行动,但对“人理烧却”之前的,理论上应该是“命运石之门”的世界毫无了解。 就像命运石之门原作,凤凰院凶真跳世界线跳的很开心,但那是因为“镜头”和“画面”一直跟着他的主意识,或许有人会同情一次次拯救真由理失败而感到压力山大的凤凰院凶真,但恐怕没人会记得发送短信后只能继续面对绝望的现实,期盼其他世界线的自己能达成目标的冈部伦太郎。 不过,制作商似乎认为这些废弃的世界线的故事也值得讲一讲,于是,除了一些特殊世界线的短篇和特典之外,表现一条只差一步没能拯救到牧濑红莉栖的世界线的作品,《命运石之门·零》诞生了,在那条世界线,牧濑红莉栖出于各种原因,变成了一个……超级AI。 如果平行带入的话……没错,“提示姐姐”。 不谈原作作品,在属于我的那个充满时间悖论和世界线变换的世界里,只有“零号病人”,“蠢